传的医术,三世为业医,袁立炀幼承家学,在妇人科、外科方面,尤其的高明。
“郎中,犬子情况如何啊?”
刘提抖瑟着胡须,紧张地向袁神医问道。
袁立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替刘莫拉起裤子,便去盆中净手。
他一边洗手,一边叹息道:“肾有二子,其形为丸……”
刘提忙问道:“所以呢?”
袁神医道:“不幸……早夭了一个。”
“早夭……,嗨!袁郎中啊,你不必说的这般斯文了。你是说,小儿的肾丸……”
“是啊,其中一个已经碎啦,比摇散了的蛋黄还要碎。另外一个,或许……可能……嗯……”
榻上,刘莫如遭雷劈,嘶声大吼道:“啊!我废了!我成了废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这一喊,牵动伤处,登时痛得喘不上气儿来,只能住口。
刘提两眼放光地道:“郎中,你是说,另一个,还有希望保住?”
“老夫只有三成把握……”
袁立炀擦干了手,抚着胡须沉吟:“现在么,需要先动刀,把碎掉的那颗取出来。
“不然,它自内沤烂,另一颗,便一点保住的希望都没有啦。”
“这……”
刘提跺了跺脚,道:“那就请郎中给小儿动刀吧。”
榻上刘莫听得面如土色。
袁立炀淡淡一笑:“老夫虽懂其医理,可惜,行医一生,也不曾真的切过一颗。
“只明其理,而不曾实操,那是万万不行的。
“老夫是医者,要对病患负责,岂能胡乱动刀?”
刘提焦急道:“袁先生都动不得刀,那谁可以?”
袁立炀道:“此等人,可在净身师傅中去找。等令郎摘除了那坏掉的一颗,老夫再为令郎开些内服外敷的药,争取把另一颗保下来。”
“好!”
刘提咬了咬牙,也只能接受了袁立炀的建议。
刘提将袁郎中送出门去,袁郎中拱手道:“刘绣师请止步。”
见刘提一脸忧色,袁郎中安慰道:“刘绣师莫要忧急,哪怕只有一颗,也有传宗接代的机会的。”
刘提强挤出一副笑脸儿来,道:“如此最好。”
袁郎中又跟了一句:“当然,前提是摘除它那孪生兄弟和将养的过程一切顺利才行。”
刘提又不笑了。
眼看着袁郎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