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抉择。
而那些跟着不放的各派人员,跟她们的想法和担忧是一样一样的,既害怕,而在没有真正对上危险时又不甘心放弃。
跟在后面的许安长等人,也处在了纠结和痛苦中,心态很是煎熬。
关键是他们现在想不拼命都不行,人人皆知明山宗的人吸收了好多神火,有夺魁的指望,他敢放任明山宗一伙遇险不管,出去后就会有人让他死的很惨。
飞了很久,还继续往里闯,师春也渐渐担心了起来,提醒一旁的古练妮,“飞这么久了,别一头撞入了险地。”
为了便于指挥两边人马,他、吴斤两、古练妮、元垚和庞厚在同一只风鳞里面,因修为原因,由后两人轮流驾驭风鳞。
“掐着时间呢,还要一会儿。”古练妮偏头回了句。
既然是心中有数,那师春也就放心了,但依然不敢放松对周围的警惕。
说一会儿就一会儿,不多时,古练妮又出声道:“应该差不多了。”
于是元垚一声喝,“跟我来!”
他第一个驾驭风鳞降低了飞行高度,俯冲向地面,其他人自然是驾驭风鳞跟着俯冲。
那些纠缠跟随的人马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意思,也只能是跟着降低了飞行高度。
直到临近地面时,元垚才驾驭风鳞抬头起,保持了贴近地面飞行的态势。
庞厚又喊了声,“散开!”
暑道山一伙弟子立刻从三五成群的团伙飞行状态中散开,分裂成了独自驾风鳞飞行状态,整个群体犹如张开了翅膀一般弹开,以驾驭风鳞的元垚为中心,成一字排开。
间距隔的都挺开的,每只风鳞之间约莫隔了个二三十丈远,五十来号人展开的距离可想而知,一路贴地排查而去。
这情况一看便知是出发前就布置好了的,否则暑道山上下人马做不到这般令行禁止的配合态势。
因展开的范围太大,那些左右纠缠的门派人马不是被逼得散开,就是退后或升空。
明山宗一伙不知道暑道山在干什么,他们倒是依然聚集在一块跟在师春等人的后面。
“这是在找什么?”左顾右盼的吴斤两问了声。
庞厚回了句,“还能找什么,自然是在找那条边界。”
吴斤两奇怪,“那条边界是能看到的不成?”
庞厚:“懂的人能看到,不懂的人看不到。”
见人家对边界的详情说的比较保守,旁听的师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