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再快也不能快到连续突破两级这么离谱。”
“术法的缘故吧,不愧是胜神洲第一大派,光这即将要出手的气象就不一般。”
宿元宗长老计清和两边的弟子,闻听一片夸奖声,颇为自傲地四处打量了一眼,但计清和盯着光幕的面色却越发凝重。
周围也有违和话语声蹦出,“那他是被谁打伤的呢?师春敢放开他对决,未必怕他。”
“无亢山初武境界的弟子,和宿元宗高武上成境界的弟子对决,凭什么?”
“所以才把人家先打伤了。”
“瞎扯什么,无亢山是炼制定身符的门派,人家凭的是定身符啊。”
作为炼制符咒的门派,无亢山的高层自然很清楚符篆的弱点,深知定身符对宿元宗弟子无效。
殷蕙馨下意识扭头,轻声问身边的柯长老,“定身符和宿元宗之间的差距,你跟师春说过吗?他们刚出流放之地出来,可能不知道这些。”
柯长老绷着脸颊道:“不知天高地厚,死了更好。”
很显然,这是没告知过。
他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好好的怎么可能跟两个来路不正的弟子说这个。
殷蕙馨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个理,师春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宿元宗的人给打死了,那惹下的麻烦事情还真的就过去了,但她多少还是轻叹了一声。
在两位长老的眼中,显然也认定了师春是要以定身符制胜。
除此以外,他们想不出师春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取胜,偏偏宿元宗的功法又能克制定身符,二人自然认定了师春是在作死。
蒙在斗篷里的凤池却是另一种看法,她看到了象蓝儿在场,知道象蓝儿是晓得宿元宗能破定身符的,故而预料师春并不会施展定身符对决。
看台上的苗亦兰,为人还是清澈的,她也知道宿元宗很强大,如此对峙局面,加上现场气氛,令她颇为紧张,忍不住回头问了声,“爹,师春能赢吗?”
苗定一不知结果如何,以反问作了回答,“你看他有怕吗?”
是的,最佳看位上那些冷眼旁观的高手们,看的都是师春的反应,不到最后,没人会戏认为晁芝林稳赢。
以晁芝林目前的势头,都不能让师春显露丝毫惧色,某种程度上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
生洲域主卫摩,人貌似松垮地靠在了椅背,搓胡子的手指却几乎没停,胡子都被搓拧巴到了一块,目光盯在光幕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