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
“忌儿要是泉下有知,会怎么看你?”
“我全力支持你到现在,宁家支脉全力支持你到这种程度,你的骨头不能软啊!”
宁责原本没有任何担忧,都知道宁拙和主脉的深切矛盾。哪知道,这一次召集开会,宁拙的头一句,就宛若晴天霹雳,给他当头一下。
宁责想不通,为什么宁拙对待主脉的态度会如此急转直下!
“小拙啊,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宁忌,如何对得起我们,如何对得起支持你的家族支脉啊!”
宁责哭诉,想方设法,搬出各种名头,来压迫宁拙做出改变,收回原先决定。
宁向国等人也是望向宁拙,投来探寻的目光。
宁勇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却被坐在一旁的宁沉按住手臂,阻止了下来。
宁拙深深一叹:“伯父,你且安坐。”
“我坐不下!小拙,你给我一个准话,就现在!”宁责表现得很激动。
宁拙便不再看他,环视左右,神情沉重,语气平稳:“我当然是对得起你们的,对得起宁家的支脉。”
“我的堂兄死了,我悲痛万分。我相信,在这个世上,除了大伯和大伯母,最想严惩凶手的就是我了。”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宁小慧的奶奶劈成两半!”
“但关键时刻,我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
“我不是孤家寡人,我是宁家支脉的希望,是未来的扛旗之人。我要报仇,只是我的一己私欲。” “但如果我为了发泄私欲,将宁家支脉、主脉的关系闹僵,在这种关键时刻,必然为敌所趁呐!”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宁拙顿住话头,看向堂中众人。
宁向国第一个点头:“的确如此,拙少考虑周详。现阶段,乃是殿试关键时刻。事实上,因为此事牵扯到您的精力和时间,已经大大不妥了。的确不宜操之过急。”
其他人也露出赞同之色。
宁责愤愤不平:“即便如此,完全可以将凶手收监关押,没必要把她送还回去呀?”
宁拙叹息一声:“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理由,也是最主要的理由。”
“我已借助此事,和宁家主脉的重要派系达成一致,和宁家族长也达成一致。”
“我会放归凶手,同时招纳宁晓仁到身边来做事,将来会公开宣布和解,助他重归家族。”
“而我们得到的,是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