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示范效应,然后更多的人在东岸政府或明或暗的鼓励下顺着铁路涌进这片肥沃的处女地,通过自己的锄头将其打造成肥沃的良田和牧场。
这是一种在无法明着吞下拉普拉塔地区情况下的权宜之计。西班牙人在这片土地上本来就没多少人,经过这次战争后人口更是锐减,那么只要这片土地被来自远东的黄皮肤异教徒们给挤满了,拉普拉塔这片沃土暂时名义上属于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这片地区的各种利权都已经被东岸人通过铁路带走了,当地的主流人口也是东岸人通过铁路带来的本国人,再加上东岸政府一定会要求的治外法权(即涉及到东岸人的刑事或民事纠纷不适用西班牙法律,西班牙审判东岸侨民必须有东岸法官陪审等等),西班牙人在拉普拉塔地区的统治必将日渐有心无力,当地的西班牙移民也将被勤劳坚韧的明国移民给竞争破产,然后只待国际局势有利,东岸共和国政府便可顺理成章地摘下这枚熟透的果子。
说到底,这些都是依靠东岸共和国较高的政府效率,以及高出一筹的工业技术和生产能力,在相对优势的武装力量的背书下,对落后的西班牙农业殖民地的一种蚕食和掠夺。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西班牙人也许都意识不到这是一种掠夺,因为大量中国农民的涌入会使得本地的土地迅速得以开发,经济状况大为改善,政府的税收增加、商人的利润大涨、国王的收入变多,几乎是一个多赢的局面。而等到黄皮肤的异教徒挤满了每一条铁路干线周围(铁路是他们的产品输出以及外界商品输入的生命线,某些时候也是调动军队最便捷的方式)的时候,形势就已经积重难返了。西班牙人不得不面对听从邻国政府指挥的占主流的殖民地居民,他们所能做的,也不过就是承认既成事实,然后考虑将这块殖民地怎么体面地移交给东岸政府,以冀希望能够获得一点经济上的补偿。
刘为民希望,南铁公司能够首先在南巴塔哥尼亚地区实践一下,如何通过铁路将内陆农业地区的农产品(谷物、皮革、兽脂、鱼肉、羊毛、水果、木材等)更好地商品化,更好地调动甚至主导该地农民们的生产生活,然后通过资本化运作的方式形成财富效应,吸引更多的明国移民选择前往这些地区垦荒(当然前期移民多半是政府强制安排)。一旦这种模式获得成功,那么将来东岸人便可以将其复制到拉普拉塔地区。
后世的阿根廷中北部大平原(包括北巴塔哥尼亚部分火山灰土壤的肥沃地带)、世界前十面积的肥沃处女耕地,才是东岸人垂涎三尺的最终目标。这片广阔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