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不要一文钱,附带不要脸的各种赞誉,刘十八用嘴皮功夫,硬生生将面容僵硬,面部古板的一条信龙打动了
却实,一条信龙某些部位,动了动
一条信龙的月代头四周的一圈白发,炸得根根直竖
一条信龙,双眸圆瞪,死死凝视刘十八
但下一秒,众臣都感觉自己看错了
“呜呜呜”
“噗咚!”
一条信龙推金山倒玉柱,一把跪起数米灰尘,扑倒在刘十八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道:
“吾一条信龙,敢不为主公效命。”
刘十八瞠目结舌,呐呐疑惑道:
“一条大人快请起,这说得”
刘十八当真疑惑,自己一翻胡说八道,口吐莲花的拍马屁,果真有如此摄人心魄的效力?
一条信龙仰头看着刘十八,胡须上满是黄土和鼻涕,但他却舍不得擦一下,反而殷殷切切的再次拜道:
“臣!这辈子,或以往,从未受到父亲信虎,还有兄长信玄,如此多赞誉和肯定。
原本,吾打算隐退养老交出风字营给长子,但主公的一番涛涛赞誉,却给一条信龙为主公征战的雄心再次燃起”
刘十八嘴角抽搐,面皮僵直眼神痴呆!
他,愣愣看着这位,天真得几乎强过痴呆儿的白胡矮老头一条信龙,良久憋出一句刚才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一条信龙大人,我刚才问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一条信龙老眼一翻,插着双手站到刘十八身后,瞪着一帮比较年轻的家臣们,吼道:
“谁敢说不同?吾认为杀得好,杀的妙!主公认为对,那就是对的,错了也是对的”
说到这,一条信龙扔不罢休,还瞪着牛眼,横扫着一帮无言以对的武田家年轻家臣们,狞笑补充道:
“今后武田家内,谁敢违抗家督命令,先踏过,吾一条信龙的残躯,还有马场信房大人的躯体,才有资格找家督理论”
“没错!加上我马场信房。”
马场信房当然不会错过露脸的机会。
人老成精是有典故的,信房老了,可他几个儿子没老吧,还要在武田家混饭吃吧?
所以,这适时表忠心,来得恰如其分!
马场信房和一条信龙,两个老东西阴险的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每个人,都要体现自身的价值,尤其是一国之主,一族之主,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