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半饱不饱的状态,都浑身缺力,何谈外面那些饿晕头的农兵?
他们原本都是拿家伙事的农民!就算换上竹编具足再刷一层黑油,拿一杆两米长的竹枪,也成不了善战的士兵。”
“啊?多少能有点战斗力吧?那么平日的那些什么大小合战,比如不久前的三方原合战,怎么击溃德川织田联军的?”
刘十八眼珠鼓着,有点不信,想想之后又补充了一个问题:
“我记得德川和织田联军加起来,三方原有一万二。武田军不是也有二万八么?
就算一万头猪站着给你杀,也要砍得手软是不是?”
蒙天放双手一摊道:
“其实,冲前面真打的,就是这些重臣,武将,家臣们自个家里豢养的次级家臣,武士,武将什么的,数目大概占总兵力十分之一”
“其余的农兵干啥呢?”
蒙天放大嘴一咧笑道:
“赔本赚吆喝呗,赢了就冲输了就逃,卵仔不曰比,夹在中间混”
刘十八听了瞬间浮起满头黑线,良久竟无言以对!
最后,刘十八叹气道:
“才几个月没见,你堂堂大秦帝国的中郎将,说话咋和曰本人一般,那么下作?”
蒙天放眼珠一鼓道:
“俺都是跟你学的,这些话可不都是你以前的口头禅?”
“额造,你家月亮上的冬儿一百遍“
刘十八一愣,怒骂一声道:
“废话到此为止!天放,先带人把本阵帐幕戒严不要放一个人进来,我给信玄公的尸体钉上枣木桩,先镇着尸变。”
“尸变?诈尸”
蒙天放一愣呐呐自语。
随即蒙天放便悟了,扭头挥手,迅速带着看两人如听书猴把戏般,正瞠目结舌的六个大秦死士朝帐幕跑去。
边跑,蒙天放还不忘大吼道:
“主公武田十八,预先吊唁老主公归天,闲杂人及家臣武将,不得擅自入本阵,违者斩”
听着蒙天放那满嘴熟练曰本话,刘十八搓舌道:
“果然!学好一门外语其实简单,仍在这门外语地界活三个月,是人都必须学会咋说,否则就得挨饿”
见周围无人寂静下来,刘十八袖子一卷,双手扶住信玄棺椁,缓缓往前推开
“砰!”
棺盖落地,发出一声巨响,新鲜空气和旺盛的人气,迅速灌注到武田信玄栖身的棺椁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