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看过刘十八如今的妖异面色。
不管多惊人,秦大再也没有多说一句关于相貌的话题,而是死死咬着嘴唇,唇角流下一丝黑血
刘十八自个儿更没发现,那些深深扎进他体内的黑色尸油,无时无刻的从他五官细微处,甚至身体每一个带洞的地方,或伤口内探出比发丝更细的触手。
这些如丝绸般的黑丝,轻轻的缠绕在刘十八的体表,而秦大只要轻轻的扭头,尸油黑丝,则闪电般的缩回伤口之内
仿佛,这些令人恶心的尸油杂碎,有智慧
秦大表情坚毅,似乎这样诡异的情景,激不起他一丝波澜。
然后,往前快速返回的秦大,开始抽时间将刘十八刚才给他的安慰,回馈给刘十八:
“头儿!咱们男人不在乎容貌,世上只有穷男人,却没有丑男人。
因为再难看的男人,你细细品味都会有他自己独特的男人味,就算八十岁的男人,他也有八十岁的味道”
“秦大,和我说这个,是几个意思?”
刘十八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晃悠的后脑勺!
乌黑的盘龙长发长在秦大的后脑勺上,中间挂着一坨鸡蛋大小的凌乱发簪,晃来晃去令刘十八昏昏欲睡
其实,刘十八眼皮在打架,而内心却古怪的渐渐清晰起来
这是他,第二次听秦大,对男人说着这种带浓重感情的说辞,原本的第一次,是对女人这么说,那人是刘十八的表妹风轻舞。
这种超出兄弟情谊的表达方式,刘十八很不习惯,却被秦大流露出的真挚感情所打动。
“所以啊!男人丑就丑了,怕啥?只要有能力,有女人愿意跟你就中!
你看,俺的相貌丑不?又黑又粗壮敦实,粗鲁,残暴,但俺是皇帝啊!
那些秦朝的,甚至是六国的遗留贵族们,他们的女人,还不是削尖脑袋往朕怀里钻?”
秦大诉说着大道理,让他背负刘十八的时候少了些许负担。
刘十八静静的听着,他也没想到,看起来一根筋的秦大,竟也有如此精辟的理解力。
不!这不是理解,而是渗透!
刘十八疲惫的眯眯眼,眸中闪出一丝明悟,仿佛明白了秦大的苦心,便轻笑应了一句道:
“娇颜贵,夫价高,若没食,皆可抛”
秦大眼珠一亮,扭头咧嘴笑道:
“主人,这词儿通透!等有机会了,咱回去找个大师涂抹一番,找个大金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