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们做的是逮人的活计,实际上在踏进许昌安全局之前,他们也是普通的学生。
这些人在安全学校中,也是污到极点的人物!
但如今,他们却有一个共识:那污不叫污,这污才叫污
什么费鱼清的荤段子,和眼前纠缠翻滚的两条精瘦白肉来说,简直纯得不能再纯洁。
“上去,给我把这两个人摁住,问问咋回事。”
陈宏志面色扭曲,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叫什么事?
“队长,我看不需要问了吧?直接绕过去就行了。”
“是啊!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太恶心了”
作为男人,都有一种天生的本能,看见一男一女纠缠在一块,你若要说上去抓奸啥的,绝对义不容辞,好歹也饱个眼福。
但是碰见两男人在菊门穿花,特别其中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大爷,在做那相公穿水的活计。
一众充满大男子主义的安全员,绝比不能忍,不能看,更别说近身扯开询问。
只要拢了身,仿佛就有沾染不完的污秽!
“你,还有你,跟我来!”
陈宏志当下便傻了眼,无奈咬着钢牙,挥舞着小手枪,硬逼着两队员配合自个一道,上前细细询问。
而此时,山道上一幕污秽至极,令人不能忍的双簧大戏,一来一去竟然给拖了一个小时之久!
离开老唐和黄忠二十多米外,山道上方的阴暗处,此时除了秦大之外,还多了一个人影。
这人,正是安排好屯中撤退休整事宜后,因为不放心而赶来看看的刘十八。
秦大此时的姿态极为不雅,跌坐在地面,愣愣的张大嘴,右手短剑跌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而不自知。
他的左手抬起,死死捂着腮帮子,眼神涣散,嘴角滴下一连串的涎水。
刘十八古怪的看着秦大,然后抬头凝神向前看去。
仅仅看了一眼,刘十八的喉咙里面便发出了干呕声,仿佛吃了剩了半个月馊饭一般。
“老唐和黄忠,他们在做什么?”
刘十八艰难的吐出一句。
“相公戏水”
秦大捂着嘴咕哝道。
“额造你八代祖宗!这老唐真有鬼门道,这么污的点子,把那些男人给吓住了。
他自己也知道,仅凭借武力不见得守住那山道,但是,真看不下去”
刘十八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