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瘟疫灵光吗?我说怎么我回去就生了一场大病。我还以为是亡灵的缘故……”
“您之后就没再找过它吗?”
“忙。而且也不好找。”
阿道夫叹了口气:“狂猎之王决定救下哪些人、杀死哪些人全凭心情与运气。就算我抵达了第五能级,也没有自信能在狂猎之王的杀意之下幸存。如今我已经快要……我原本就打算,等我交接好一切、就去寻找当年曾经拯救过我的那个狂猎之王。哪怕死在他手上也无所谓。
“那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能见到狂猎之王的机会。”
“怪不得您会对狂猎之王这么感兴趣。”
阿莱斯特笑道:“那您一会就能见到啦。”
他们谈笑着之时,电梯已然升至顶层。
但这里仍是空无一人,那位巫妖还在准备仪式、并没有前来迎接几人。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阿道夫突然想起来了:“莱比锡伯爵,好像是来找你的。他说你是红相的情人……有这事吗?”
他就像是每一个黄昏道途的适应者一样,对过去很久的事记得清晰、而对近处的事容易忘却。
“哈?”
阿莱斯特愣了一下,随后心中猛然涌起一股被侵犯的愤怒:“我都从来没见过他们父子!”
伱谁啊你?你配吗?
她感觉自己的攻击性顿时就上来了——阿莱斯特同时感受到了身为女性被色批盯上的恶心感、以及作为男性被色眯眯的男同惦记的恶心感。而最恐怖的是,红相彭波那齐极有可能这两个都是。
“我觉得也是,所以帮你推掉了。”
阿道夫轻飘飘的将“把莱比锡伯爵冻住”这件事视为“帮你推掉”,但他也谨慎的补充道:“不过那位伯爵大人提过……红相彭波那齐可能等会要来通灵塔。与莱比锡伯爵不同,那位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人物。他可不比校长弱多少。”
“……在这种大雪之下吗?”
虽然阿莱斯特会因冬天司引发的雪灾而皱眉,但她知道这雪灾对月之子的削弱、远比对普通人的影响更大。
对普通人来说,这就是一场能够隔绝声音的大雪而已。但对月之子来说,这可是极为不利的场地——它的本质与冬魔并没有太大不同。
“要我帮你拦住吗?”
阿道夫贴心的说道。
“……不必。等他来了,我亲自和他谈谈。”
阿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