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晗就道:“今天,我们哪儿也不去,什么都不做,只做一件事,说说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她击了一下掌,慕立拿出几张宣纸。 第一张,上面写着酒楼。 第二张,写着的是酒坊。 第三张,写的是药铺。 第四张,写的是干货铺子。 第五张,写的是绣坊。 第六张,写的是学堂。 “我们一张纸一张纸地说事,酒楼,重点说的就是菜,就是服侍客人,让客人高兴。 之前咱们试过很多道菜,试过很多口味,也说过很多吸引客人的法子。 高升酒楼那边按着大家的想法,走得很好,但咱们接下来要开办的这个酒楼,还是要和在留仙、枚州时一样,走最顶尖的路…… 所以,决然不能和高升酒楼一样,菜也不能一样,大家来讨论一下,咱们该怎么走!” 慕云晗兴致勃勃,领着众人商讨生意经。 从早说到晚,吃喝什么的全都在花厅里解决。 中途她说要休息,管事和掌柜们也都不肯,巴不得早点说完,早点上手开张。 大家都等得太久了,除了急还是急。 到了傍晚,慕云晗才放那些拖家带口、住在外面的管事和掌柜回家。 至于那些单身并住在外院的,全都表示自己不累不想休息,只想继续和东家商讨生意大事。 慕云晗把人全部赶走:“回去仔细地想,把今天说的事过一遍,再把明天要说的事好生想想,谁的主意好,是有大奖的。” 众人的散去,白无为和慕立留了下来。 白无为有忧虑:“东家,您这是打算全部撒出去了。” 慕云晗笑道:“不好吗?” 白无为道:“如今政局不稳,太子之事悬而未决,齐国咄咄逼人,在下以为还当稳步前行,不要冒进。” 慕立反对:“这个年月,做生意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之前咱们不做,那是因为时机不对,现在顾大人上位,慕氏、顾氏也再不成为阻力,为什么不做?” 白无为道:“东家,这几天京中发生了好几桩大事,您在神殿那边不知道……” 其中一件大事,就是太后突然病了。 另一件大事,是皇帝突然下旨申斥太子。 再有一件大事,是太子府连夜召见御医。 外面都在传闻,说太子妃动了胎气,有可能保不住胎儿。 每一件,都是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 一旦动乱起来,做生意这种事比不得要保全谁。 世人皆可成匪,顾凤麟这个神官就算权势滔天,那也不能派兵天天驻守在慕云晗的铺子周围。 若是有心人再趁机捣乱,那真是没法儿过了。 一夜之间亏去大半家财也是有的。 “东家,您不妨再思考几日,再下决定。”白无为蹙着眉头,眼里是掩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