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哽咽道:“他说有人会来这里接我们,我们都等了这么久,有的只是来追杀我们的。鹰老动不动就想杀人,他病得这样重,我怕有一天……” 胖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最终坚定地道:“不要胡说八道,我相信他,再等等。” 他扔下女人,走过去和鹰老忙碌起来。 女人小声地啜泣起来。 大胡子出神地看着她秀美的脸,悄悄拉一拉她的裙子,低声道:“别哭了,仙女。” 女人擦去眼泪,没理他,转身进了毡包收拾东西。 大胡子看一眼鹰老和年轻男人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跟着进了帐篷,猛地抱住女人,喘着气小声道:“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不会饿着你。” 女人把他推开,轻声道:“我给你的荷包呢?你有去找金匠把那几个金疙瘩融化了吗?” 大胡子一怔,讪讪地道:“那个东西掉了。” “掉了?”女人短促地轻叫,充满了愤怒惊恐。 大胡子往后退一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女人沉默片刻,好像不生气了:“你来帮我做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大胡子高兴地上前帮忙,女人故意将羊皮袄子滑落下去,再将衣领扯下半截,露出半边肩头,在昏暗的火光下,雪一样的白。 大胡子眼里露出贪婪之色,情不自禁就握了上去。 手刚挨着女人的肌肤,女人就尖叫起来:“你干什么?救命啊……” 他茫然:“你……” 女人却只是抓着他拼命挣扎厮打,尖叫大骂着。 一只铁爪准确无误地捏碎了他的咽喉,他没有说完的话化成了空洞的呜咽。 鹰老将他狠狠拽开,冷冰冰地看向女人:“怎么样?” “好可怕,好可怕……”女人大哭着,扑到赶进来的年轻男人怀里,瑟瑟发抖,语无伦次:“他说他帮我的忙,然后就扯我衣服……” 鹰老将大胡子拖出去,阴沉沉地道:“给你们一炷香时间。” 年轻男人紧紧搂着女人,心痛又自责:“我早该看出他对你有不轨之心。” 女人哭个不停,又往后缩:“夫君,夫君,妾身已是不洁之身,怎么配伺候您……” 她发了疯似的,用衣服使劲去擦被大胡子摸过的肩头。 “别擦了!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年轻男人怒吼一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用……” 冰凉的泪水很快浸透了女人的衣领。 女人心满意足地眨眨眼,抱着男人哭得更伤心了:“都是妾身不好,妾身没本事,让夫君受罪,妾身不是要忘恩负义,妾身只是心疼您……只要您好,哪怕就是让立时妾死了也是乐意的……” 男人捂住她的嘴,很认真地道:“生死一起,此生我赵兴与邹清婉生死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