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来瞎掺和,对她却没有坏印象。 “出了这种事,餐饮行口定然要大洗牌,陈敬的行长之位保不住。”梅大少稳住情绪,强作笑颜:“从此以后,您在枚州真正站住脚了。” 慕云晗起身,敛祍为礼。 梅大少却是还了她一个大礼:“有人说你是逐利,我却知道您冒了极大风险,梅家,愿为您驱使。” 送走梅大少,慕云晗绞了热帕子递给梅小姐:“哭完了就起来吃饭,我还等着你算账呢。” 梅小姐颤抖了一下,红着眼睛瞪向她:“您怎么能如此铁石心肠?” 慕云晗无辜地道:“不然你要哭到天亮,再哭一辈子吗?” “我又不是哭包,哭有什么用?”梅小姐抢过帕子,覆在脸上,闷了半晌,起身道:“拿账本给我!” 小米微微笑,递上一碗鸡汤面:“先填肚子!” 三个女人相视一笑。 与此同时,澜京。 飘飘洋洋的大雪随风洒落,天地之间一片雪白。 高耸入云的宫室与黑夜融合在一起,两串大红灯笼被风吹得咕噜乱转,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风卷走,跌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下。 高大空旷的大殿内,雪白的纱幔随风飘摇,幽暗的烛火之中,顾凤麟跌坐在地,静静地仰头看着那尊高大的神像。 神像是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年轻男人,唇边带了一个浅浅的靥涡,温柔慈悲地注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