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天地授灵的仪式。”
“应以天星,游以四时,融与自然微妙的谐律,如此,金铁与天地渐渐合一这就是他们背过去的六十八柄剑经历过的事情。”黑猫道,“但不是合于自然就能令死物有‘灵’,这里需要一个令天地本质显明的步骤来画龙点睛。”
“所以他把它们带到了埋星冢当年成阵的地方——西庭心千年来一直笼罩着那片山谷。”
“如此,一条新的星虫就诞生了。”
“它与星虫同源而生,阵纹道道相合所以它当然也就是星虫的一部分,很自然地融入了它的身体之中。”
“但这只是表象,十七年前骗过它的那张阵图如今再一次回到了这里,只是这次它铸入了剑中。于是当这些游剑进入那些重要的关节之后,就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这就是瞿烛在欢死楼十年里的积淀。”
黑猫安静了一会儿:“要做到这样一套流程,要花很多功夫在那六十八柄剑上。”
裴液微微睁开了眼睛。“和天地的相谐不是一时一刻就能完成的,那些剑需要常年累月的巡游,抛开人为的控制,在与草木、与山石的接触中一点点契合自然”黑猫道,“除了时间没有其他东西能完成这一切。”
“而更重要的是单靠六十八柄剑,并不足以完成这份共鸣。”
“什么意思?”
“因为天地谐律是这样的,你总要选择一处河流、一方山川,它才构成一方完整的天地。而后你要对这整方天地做出囊括和融入,才能完成对它的契合。”黑猫道,“这就是我刚刚说的‘天地授灵’的仪式,几千年前,埋星冢就是如此以整座湖山之谷成就。”
“你的意思是太小了?”
“太小了。”黑猫道,“瞿烛是从埋星冢拓下的这道古仪,他走的应是一样的道路。把六十八柄剑扔进一个土丘是远远不够的,他一定也是择一灵秀之山河,而后构建至少十里的大阵将其囊括至于最后得出的这六十八柄剑,只是这阵的一个缩影,就像从星虫上截下的一段青铜。”
“”裴液沉默一下,“埋星冢已是当年帝王之力,这样一个类似的阵式,即便做些削减值得吗,或者,欢死楼可以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不留痕迹地,完成这样的伟业?”
“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裴液望着窗外,轻声道,“所以我们找出它来,就可以找出它的设计者与建造者,是不是?”
“”
黑猫还没有讲话,窗外已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