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我能怎么想?毫无疑问我是爱她的,但知道真相之后我又忍不住失望……不是失望她已经有了婚约,不是失望她对我的隐瞒,也不是失望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上杉越,“我失望的是……我以为她和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她是一只向往自由的飞鸟,可没想到最后她也只是一只家雀,被世俗的铁链捆绑得死死的。”
“知道了真相后,您还爱她么?”风间琉璃轻声问。
“爱哪是那么容易消失的东西呢?那一整个月我都过的浑浑噩噩的,像只丢了灵魂的躯壳,我不再排斥家族为我安排的那些配种女,我和她们共浴,和她们上床,我白天批阅家族的文件,下午去陪能剧大师们喝茶看戏,晚上和知事议员等大人物共用晚宴,活得就像一只提线木偶。”上杉越面无表情地说,“直到一个月后,家族的某位老神官私下里偷偷塞给我一封信笺。”
“一封信笺?”风间琉璃问。
“是的,我预感到这封信笺可能和那个死去的女人有关,晚上我回到我的卧室里,把家族给我安排的妻子都赶了出去,我打开信笺,一行行的读着。”上杉越说,“看着那些文字,我已经麻木的心好像重新跳动了起来,直到有什么东西落在纸上,浸透了纸面,我才发现我早已经泪流满面。”
“那封信笺的内容是什么呢?”风间琉璃说。
“信笺是那位递信给我的老神官写的,主要的内容是说一个月前家族调查了那个女人的身世,也知道了她有未婚夫和怀有身孕的事,家族知道后震怒不已,毕竟家族的‘皇’爱上一个卖拉面的女人已经超脱高层们的掌控了,现在还得知这个女人有婚约再在身,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如果我真的把这个女人取回家族,家主和长老们都觉得这是家族的耻辱。”上杉越说,“所以家族派了这位老神官去找那个女人谈判。”
“这位老神官还算有人情味,他并没有为难那个女人,也没有上来就用家族的威势相逼,他和那个女人聊起了关于我的事,他告诉那个女人我是某位大人物,也说我们家族已经知道了她和她未婚夫的事……当时老神官说完这一切后,向那个女人提了一个问题。”上杉越说,“老神官问她,究竟爱不爱我。”
“那她又是怎样回答的呢?”风间琉璃忍不住问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只回答了一个字……爱。”上杉越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看得出来,这已经是她突破理智和束缚后的回答了,她的灵魂的确是渴望自由的,但身体却被某些东西束缚得死死的,难以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