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山峰顶端的那一刻,在峭壁之绝巅看到了一束极美极美的高原之花,面对那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纯白雪莲,好像任何赞誉的文字都变得苍白了,你登山时的疲倦和苦难此刻全都从心底一扫而空,心里取而代之的是旷日已久的感动,你甚至不敢伸手摘拈或是碰触那朵高原之花,像是害怕惊动了那份沉睡的孤高之美,怕那份美丽在被你触碰到的瞬间就落入凡俗。
化妆师忧木舞子看到了路明非被怔得话都说不利索的模样,她心想新郎的这表情都不用解读了,就是大写的“满意”印在脸上,自己第一部分的尾款和去巴黎时尚中心进研的机会十有八九是妥了!
同时作为新娘化妆师的她也不禁洋洋自得,新娘的妆面几乎都是她一力操办的,路明非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回馈,这感觉就好比是自己的作品获得了客户最高程度的认可,这对任何的化妆师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旋即忧木舞子又扭头看了看身边的绘梨衣,她其实内心也知道自己的在这个女孩脸上所化的妆容只不过起辅助作用,真正美丽的其实是女孩本身,她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女孩本就玲珑剔透的脸上稍加修饰与衬托,锦上添花。
哪怕身为专业的妆面造型师、见过如海般漂亮女人的忧木舞子不得不感慨这个女孩简直如同冰凋玉琢,完美无疵,不仅皮肤的毛孔小到几乎肉眼看不见,本身更是透露着一股常人难有的古韵气质,五官更是像世界级的凋塑家用刻刀一下一顿认真揣摩了上前年刻成的,犹如真正的瓷娃娃艺术品般精美。
其实忧木舞子自己也是东京模特界有名的美女了,但和绘梨衣这样等级的美人比起来还是不自觉的会感到自惭形秽,不禁在心里暗喟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公平啊,上帝他老人家把如此多的偏爱都倾注给予到这个女孩身上……她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么?
两边的专家组在感慨了新郎与新娘郎才女貌,实乃一对璧人后,视线从他们的身上移开了,他们两伙人彼此对视,一边用眼神赞叹对面的专业性真是强悍,把这对小情侣打造得如此登对又契配,一边用眼神询问接下来的工作要怎么进行下去,毕竟此时的新郎和新娘僵立着彼此对视,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暧昧又旖旎的粉色泡泡,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打破着此刻寂静而沉默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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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率先以咳嗽打破气氛的是专家组的副导演柊吾真怪,他是现场的话事人,不能让剧本进程就这样僵在原地。
“在两位真正体验我们游乐场的项目之前,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