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名破怨师,一定能逃出生天!
到那时,她根本不用再担心黑衣人的追杀,他那时已然惹上了阮府这个大麻烦,秦小侯爷怎么可能放过他?还是自求多福吧!
至此,喜鹊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她就是生不逢时被命运捉弄,不然以她的谋略和胆识,若能在幼时就进入司尘府,真说不准丁鹤染那个青袍统领的位置是谁的呢!
丁鹤染被“阮绵绵”一声声各种“giegie”叫得头疼,她到底是不是喜鹊?有一说一,这磨人劲儿,倒真挺像正主的……
“别吵了!回答我,你俩刚才在隔间做了什么?”
“这是闺中私密,人家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振振有词。
“因为那个少年郎是喜鹊假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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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喜鹊!”
“少年郎君”兀自挣扎,却被黑衣人掐住喉咙,渐渐气短。
“你实在蠢笨,也不知侯爷当初看中你什么。”
就在刚才,“少年郎君”在黑衣人靠近他时突然掏出匕首欲刺,结果被轻松反制。挣扎间衣襟内那块象征秦府隐人身份的信物露了出来,黑衣人一把扯出,借着微弱的烛火辨清之后,他嘴角荡出一丝阴毒的笑。
黑衣人再探“少年郎君”衣襟内袋,搜出几个空药剂瓶子。
“我知道你手里有药剂,所以耐着性子守株待兔,就是等你储备耗尽后为了搏命主动出击,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还挺快。”
“你认错人了……敢动我分毫,父君知道后别说你了,就是秦府也会被夷为平地。”
“还装?有意思么?”
黑衣人一只脚在地上轻点,少年郎君那把落在地上的匕首登时弹起,他伸手接住刷地架在少年脖颈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少年郎君”脖颈上顿时一道血印子。
“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侯爷么?说吧,说了好送你上路。”
“我真的不是喜鹊,谁会故意把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带在身上,你动动脑子……”
噗呲,匕首捅进了“少年郎君”的小腹。
“烦死了!我这人最烦动脑子,也最烦别人说我不动脑子!管你是不是,杀了一了百了!无非是多一个孤魂野鬼罢了。”
黑衣人抽出匕首欲再捅,却突然怔住,他有种错觉,背后有人——可分明没有听到脚步声进这暗道。不管了,赶紧结束这一切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他举起匕首反手刺向“少年郎君”的心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