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怎么说我都行。”
“昨天情况特殊,我,我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要对你那样。”
墨汀风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搂在他腰上的手狠心拨开,转头认真盯着宋微尘,“那我问你,若她再出现,你当如何?若那时孤沧月也在,你又当如何?还来对我主动投怀送抱?”
“我……”
宋微尘被他噎得直想哭,垂下头拼命忍着,墨汀风看她的样子心软的要死,差点就要撑不下去只想好言好语哄她,可他不能。
并非有意刻薄挖苦,那幻境出现的古怪他当然知道,她想用自己羁绊住他不被那幻境吞噬他当然也明白。
只是比起这些,他更希望宋微尘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不希望她是为了救自己而被动的与他朝夕相处在一起,甚至被动的做出那些非她本心的亲密之举。
“微微,你明明知我心意,却偏偏让我近不得又远不得,你不是我,很难想象这种痛苦。若你心里有我,主动亲近我求之不得,可若你心里无我,我们又何必苦苦纠缠,你也大可不必为我付出那么多。”
见她赤脚站在自己面前终是不忍,再次温柔把她抱回床上。
“我先去晨议,你休息好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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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出门而去,宋微尘再也憋不住的红了眼,他亦不是她,又何尝知道她的纠扯。
她对他的感情非常复杂,宋微尘拆不清楚,她分不清那些细细密密的悸动和情愫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来自桑濮。
她不敢深究对墨汀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最初她怕他讨厌他,后来渐渐开始依赖他信任他,现在……现在她分不清,宋微尘觉得自己多半是代入了桑濮的情感滤镜,否则她怎么会开始觉得冰坨子好,在看不到他的时候会禁不住想起他。
生怕对他的所有情感——无论欢喜爱恨通通与自己的真实心意无关,这一直是她的心结。
更何况她已经揭了孤沧月的面具,于情于理都得对他负责,她也确实不该与别的男人如此过从甚密。
可眼下若真的对他放任不管,别院幻境里,他头也不回带桑濮离开的画面一直横亘在她脑内,自己心意如何先放一边,她无论如何不能看他死。
实在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宋微尘擦掉眼泪换好白袍急急去往议事堂,眼下只求尽快破案,让那有着桑濮的幻境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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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红肿着眼睛进来默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