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知道为自己的权力而算计,真是愧对陛下的信任。哼”卢昌青冷冷的扫了崔仁师一眼,显然这个人就是指崔仁师的了,弄的那崔仁师心暗怒,但是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冷冷的看着几个御林军将士抬着软榻,朝殿外走去。心又是一喜,如果说将大唐比如成一个大厦的话,那卢照辞就是架梁柱,而宣德殿就是支撑大厦的各处梁柱,这个岑本更是重之重,如今岑本倒了下去,长安城内必然会掀起一阵暗chao,更适合让自己在暗处活动了。一想到这里,崔仁师心的那点郁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大人,已经到家了。”岑本书房内,房玄龄不顾伺候在一边的岑清影,在岑本耳边轻轻的说道。
让岑清影惊讶的是,刚刚还昏迷不醒的岑本忽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不过,到底是极为聪明的女子,一见这种情况,一下子就明白这其的情况,赶紧朝岑本拜了一拜,就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还是玄龄知我。”岑本缓缓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房玄龄赶紧将旁边几案上的参茶端了过来,岑本接了过来,轻轻的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刚才情景是太过凝重了,岑兄这也是没有办法。”房玄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来,点了点头,道:“大人这也是无奈之举。”
“是啊”岑本点了点头,苦笑道:“若是我真的设定了一个时间,那置陛下于何地,但是若是不设个时间,崔仁师和上皇恐怕会说我岑本贪恋权位,不设定时间限制,就是为了独霸朝纲,这可是冤死我了。”
“大人对陛下忠心耿耿,这点全天下的人都看的明白。”房玄龄摇了摇头,笑道:“不过,幸亏大人机激ng,否则得话,还不知道如何能应付下去呢?再不昏倒,恐怕大人也只能给个时间限制了。”
“若真是如此,我大唐真的危险了。”岑本面se凝重,深深的叹息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玄龄,我这么一昏倒,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而且,我估计马上就有事情要发生了。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有可能要铤而走险了。”
“应该不会要知道徐世绩大将军已经去收拢东宫六率,他若是想铤而走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靠他们崔氏的那点私兵,而东宫的那点护卫,如何能与朝廷的大军相抵抗。”房玄龄惊讶的说道。
“徐世绩来的晚了。”岑本深深地扫了房玄龄一眼,叹了口气道:“玄龄,今夜恐怕要小心点,若是可以的话,你就护送越王殿下离开长安,去定襄也是可以的。若是可以的话,就是徐世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