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当下正待喝止。忽然大帐掀开,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
“兄长!”
“智云!”卢照辞面se一愣,转首望了过去,果见大帐处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来,面se稚嫩,阳光照耀下,隐隐可见嘴角的一丝绒毛。只是面se有一丝黝黑,有风尘之se,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而来。
“智云见过兄长。”李智云双目微红,上前拱手道。若非卢照辞,他早就命丧黄泉了,若非卢照辞献了霍邑,他也许只是李阀一个普普通通的庶子而已,不被自己父亲重视,为自己的兄弟所瞧不起。
“不错,壮实了不少。”卢照辞站起身来,拍了拍李智云的肩膀,满面欣喜的说道。
“嘿嘿!”李智云一听卢照辞的表扬,脸上略显一丝得意之se。
“来,我为你介绍一位高贤,你当以先生代之。”卢照辞忽然指着房玄龄,道:“这位就是房玄龄,其才远在为兄之上,你可ri夜听其教诲。玄龄兄,这位就是大都督五子。”
“临淄房乔见过五公子。”房玄龄面se一变,赶紧站起身来拜道。
“先生不必如此,既然兄长让智云以师礼相待,那先生就是智云的老师了,先生就以五郎呼之就是了。”李智云赶紧回道。
“这?”房玄龄脸se一变。不经意中朝卢照辞望了一眼。却见卢照辞早已和李智云说在一起了。
“故意?还是其他?”房玄龄面se凝重。
“哦,兄长,父亲大人已经渡过黄河渡口,大概还有两个时辰就会随大军而来。”李智云忽然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既然如此,我等就去迎接就是了。”卢照辞朝房玄龄望了一眼,道:“玄龄兄,就有劳你了。”房玄龄见状,知道卢照辞必然是有话与李智云分说,更何况这种事情确实是他的分内之事,当下拱了拱手,转身出了大帐。
“智云,你年纪尚幼,不宜过早的涉足朝政,还是以学习为主。这个房玄龄乃是高人,等会大都督前来的时候,你可趁机拜此人为师,你若是得此人,ri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能保你终身富贵。”卢照辞扫了大帐一眼,盯着李智云说道:“刚才我让你以师礼见之,就是这个道理。”
“兄长如此厉害,我拜兄长为师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拜他为师呢?”李智云皱着眉头问道。
“为兄这次功劳太大,ri后若是与你接触过多,恐怕对你不利。”卢照辞拍了拍李智云的小脑袋说道:“这些东西,等你长大了,你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