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吻着她,低低叫了一声。
“嗯?”她抱着他的头任他亲吻。
只是下一秒,下下一秒…他亲吻的位置似乎越来越低,她脖子不经意间已经仰了好高,两个人的动作极度‘危险’。
他的吻从她的脖子一路下滑,她穿着一件前扣的睡衣,衣领是个v字设计,胸前的起伏,看的人愈发不安。
他的吻已经落在微微隆起的地方。
环着她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顺着衣边伸了进去,在她细软的背上滑动着。
任真一声急促的呼吸,闷闷叫了一嗓子:“吕丛。”她声音变得和自己此时的感觉一样,柔软而无力。
她推推他的肩膀,含起胸,人投进他怀里。
吕丛反应过来急急收手,手取出来环着她的腰,脸贴在她肩膀上,皱了皱眉,恼自己的没有控制住。
“对不起。”他低低开口,隔着衣服在她肩膀上吻了一下。
任真还有点没缓过劲儿,摇了摇头没吱声。
他搂的更紧了一些,长出了一口气,缓解一下没散去的躁动情绪。
片刻,头一侧,在她耳边轻声:“我爱你。”
任真缩了缩脖子笑起来,说悄悄话似的回复他:“我也爱你。”
任真进宿舍的时候水苗已经睡下了,她身上穿着一件吕丛之前放在玻璃房以备不时之需的羽绒服,又大又暖和。
……
一路走回来,她感觉自己跟个熊似的,笨笨的又胖胖的。
第二天,吕丛一大早便在她楼下等着,送她和江河去了机场。
直到兄妹俩进了候机室,他这才千般不舍万般无奈的离开。
等任真他们回到家,刚转过拐角,就看见姥爷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管家爷爷在一旁陪着。
任真迫不及待的站在湖对面原地跳啊跳的跟姥爷招手,姥爷高兴极了,和俩孩子分开这几个月,他也只能通过每周的电话知道他们的日常生活,偶尔他们课业紧张的时候,还会耽误上那么几天。
自从他们上学离开,姥爷每天都会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日历上画小红叉,天天盼着他们早点放假回家。
没有他们在的家,冷清的不像个家。
依着江家祖上的规矩,家里晚辈临行前归来后,都要先向长辈磕头,再向祖宗牌位磕头。
直到这两件事做完,任真才扑进姥爷怀里,也不知怎么控制不住的流起了眼泪。
结果惹得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