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会好的。”
吕丛嗯一声,冯曼白做的那些事确实把江河惹恼了,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发这么大火的,涉及任真的一切江河都会无比在乎。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问题,他要不是一直因为心软还顾念着冯曼白的一点好,想给她和父母们保留最后的颜面,他早就把事摊开说了,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以为自己警告过后冯曼白会收敛一些,至少她很了解他的个性。
没想她却一再地找任真的麻烦,没完没了。
吕丛沉沉叹了口气,订婚的事情,是时候跟何佳人表明了,在纵容她们继续闹下去,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任真。
水苗一直站在楼下抖抖嗖嗖,抱着胳膊不停往楼上看,嘴里低低念叨:“希望我冻死之后,他们能记我一辈子的情。”
话刚落地,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厚重的外套,人顿时暖和多了。
水苗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好熟悉的味道啊,她转头,冒菜站在她身后:“冻坏了吧。”
水苗僵了片刻,急急把外套往下退,想要还给他。
冒菜却比她快一步,手一伸又重新给她穿好:“穿好,这么冷的天你就不能找个别的宿舍先待着吗?”
他把衣服紧紧裹在她身上,怕她脱,手一直捏着不松。
超大的尼龙外套趁的水苗更娇小了一些。
水苗揪着眉头眼神闪躲:“你别管我,我愿意。”
……
冒菜叹声气:“我不管你谁管你?活该我喜欢你。”
“冒菜。”水苗瞥他一眼,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刚才你也听见了,江河亲口说出来的,他喜欢的人是任真,你就不要在死脑筋了,他们俩之间十几年的感情,江河不可能说断就能断的。”
水苗才不要听他继续瞎说大实话,胳膊一使劲把衣服撑开脱下来还给他,看也不看他:“我喜欢江河是我的事,江河喜欢任真是江河的事,不要你管。”
说完,她转身往宿舍楼里跑,冒菜想拉她,又没有勇气,眼睁睁看着她跑没影,然后站在原地顾影自怜。
水苗跑上楼的时候,吕丛刚好开门,两个人差点撞一起。
水苗眼睛红红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你们说完了?没说完我再去外面待会儿。”
她两只小耳朵冻得通红,吕丛急忙让开一条道:“说完了,任真让我看看你在楼道没。”
水苗点了点头,唇角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