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丛敲下她的脑袋:“还不笨。”
……
任真欲敲回去,他却垫下脚…她不服,一定要敲一下。
“你有本事别垫脚啊!”她拽着他一条胳膊,将他往下拽。
吕丛站直,笑的挑逗,来回摆动着身子:“不垫脚你也敲不到,小矮子。”
任真气坏了,干脆在他身上一通乱打。
吕丛捏着她的手腕,上下左右晃动,弄的她更被动,他却笑的开心。
“吕丛?”路对面,徐诺诺张着瞳孔不可思议。
冯曼白不说话,那当然是他!
“他们俩现在什么关系?”
冯曼白眉头揪的紧,气的发抖:“走…”
徐诺诺来回看几眼:“你不过去吗?”
冯曼白自顾自朝前走着:“过去看什么?近距离看他们打情骂俏吗?”
徐诺诺追上去,安静走在她身侧,冯曼白掏出手机,拨出去一通电话。
晚上回去,水苗告诉任真下午发生的事情,任真倒也不觉得意外,迎新会上她就发现冒菜的异样。
可水苗却像受了惊吓的小鸡仔,依在任真怀里委屈的不得了。
刚回来走到楼下分别时,吕丛提醒了她,别乱参与他们三个的事情,到最后只能弄的不欢而散,这些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
可她私心站水苗江河,不过聊着聊着水苗也说了,这是她自己的事情,让任真不要为难。
睡下后,水苗思来想去,她是该找个机会跟江河表露自己的心意了,不管他接不接受,总之他知道了机会便更大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喊嗓,水苗不怎么搭理冒菜,冒菜却追在她后面东拉西扯。直到进了化妆间,也不见消停。
水苗不要跟他挨着坐,他却偏要挤在她一旁。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明枪暗战。
吕丛打趣:“这么大的化妆间容不下你们俩吗?”
水苗羞红脸:“是他闹我,你要说说他。”
冒菜陪笑:“是我是我。”说着趁机又坐在她身边的化妆镜前。
吕丛:“再不化妆时间不够了朋友们。”
水苗瞄一眼墙上的表,确实,于是不管他,往任真身边挪挪,开始上妆。
彩排已经很正式,台下坐着个别老师,每个人唱完,还是会简单的点评一下,指正问题。因为过几天,坐在台下的,便是专门从北京请来的专业京剧表演前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