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努力直起身子,那一股子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味道,混合着汗水与马匹的味儿,非常男性地感觉。
柳轻尘将唇印在襄安王的脸上,有点刺刺地,象下巴上的胡须……继续向上……
襄安王陷入此生的最大危机之中,偏生这个丫头还不知轻重,欲图撩拨……真不知是笑是恼!
只觉得两瓣柔唇渐行渐上,吻住了他的唇……
外面想必有人在清理矿口吧,毕竟一多半的军士没有下井坑里来。此时在外面一定竭尽全力营救襄安王。
洞内的火把早就被铁官喝灭了,因为怕火和人抢氧气。柳轻尘也没有功夫赞赏铁官的先见之明,犹自与襄安王吻得激情四溢……
甜蜜的舌灵活地交换着口水……
(好象写得有点恶心……反省中……)
襄安王挣扎着抬起头,空气好象有点稀薄,柳轻尘的手穿过襄安王浓密的黑发,轻轻按住他的头,强吻他……
襄安王再次挣扎着抬起头……
柳轻尘正至缠绵处,哪里肯放手,两人口中银丝华丽丽地吊在半空,只能凭肌肤感觉到丝丝湿润……
好久没有进行过这么的法式深吻,柳轻尘的嘴好象都有点抽筋了……
襄安王第三次挣扎着抬起头……柳轻尘最好别再来了,他,他,他也是有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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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安王凌霄站不住了,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将柳轻尘置于怀中,坐在他大腿之上,思索出去的方法。刚才一阵乱窜,又全无光亮,黑暗中身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柳轻尘偎在襄安王凌霄的怀里,甜蜜的倾听襄安王凌霄的心跳,好沉稳好男人的感觉哦。
不过,柳轻尘发现身左边一人呼吸绵长,似乎是一个体力充盈之人。
过了一会儿,右边来了几个人,正在激烈争吵。
“现在是大好时候,动手最合适不过了。”一个粗暴的男声。
“他现在身在何处,身边有多少护卫,你知道吗?怎么能说杀就杀呢。”一个细细的男声。
“轻点,知道身边都是谁吗?”一位老者轻声警告。
细声男道:“是谁?刚才熄灭灯光之前,我看见他们全都被铁官领到左边的1号坑去了,那边面积大,离出路近,最重要的是上面支架是才撑的,感觉结实。”
粗暴男道:“我过去把那块天压石弄塌了,把他们都堵在里面。”
细声男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