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没有佳丽三千,但依然美女如云,难道你认为我会要一具残缺的身体来发泄吗?”
木棉花的笑窒了窒,然后勇敢地抬起头,道:“臣妾只不过是身上有一块小小的疤痕,也不能算是什么重大的残缺吧。”她在委婉的说明自己的身体是纯洁的。因为进宫里会有稳婆查明,所以不可能会让非处女进宫,这一点,寒桀少帝应该比谁都明白,他就是想侮辱自己。
寒桀少帝冷哼了一声,关于木棉花的传闻他可没少听,骄傲如他怎么可能碰一个有可能被沾染的身子。
如果不是为了猎狐计划,就算冲着十万精兵的面子,他也不会娶这么一个败德的女孩子为妃子。他打小就受够了父皇的风流情事,母亲的委曲求全,自己和兄弟间的互相猜忌。
寒桀少帝现在全身心倾恋宝儿一人,早对这些后宫乱事厌恶不已。现在,他是绝不会让龙宝儿以外的妃子有产下龙子的机会,那意味着下一代的浩劫和混乱。
静默在夜晚更显得压抑,木棉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寒桀少帝指了指桌上的漆盒,示意让木棉花打开。
木棉花慢慢走了过去,伸出手,手尖有一点发抖,轻触着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字摆开的玉杵。形状相似,只有尺寸不同。
木棉花的手在发抖,这重重地羞辱比当众被打耳光还过份。可是她只能忍受,她希望通过这个能证明她的清白,也许,以后……
她拿过一柄尺寸最小的玉杵,慢慢地走回去,交给寒桀少帝,这令人窒息的痛楚和羞辱……
寒桀少帝摇摇头,他不是变态,并不想狠狠折磨这个即将受苦的女孩子,所以对于她选的玉杵的尺寸没有意见,但,他是多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亲手去做这么污秽的事。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上面早就铺了一块雪白柔软地细布。
木棉花惊惶失措地看着寒桀少帝,她了解他的意思,他,要她,自己动手。
她哀求的眼神大动不了寒桀少帝冷酷的心,没有办法,她只好慢慢走向那张椅子。坐了上去,只觉得到处一片冰冰凉。她将两条雪白的腿分架在两边的椅背上,心里不时闪回与情人的缠绵、温存……
这足可以让她忘记痛苦和可怕的现实。
木棉花闭着眼,陶醉地以左手浏览自己动人的曲线,玉指挑弄逐渐成熟的甜美花瓣,一直来到了红蕊深处……
她的右手却将那玉杵轻轻下滑,对准那桃源洞口,她犹豫着,这是少女一生只有一次最甜美的圣物,就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