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多不好意思啊!这般即可,恰到好处。”独孤不求继续把她搂得紧紧的,特别的不要脸。
杜清檀想反抗,又被肩上的泰山压得再矮了两分。
她叹了口气,只好认命:“老实交待,你想这么干多久了?”
独孤不求斜瞟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微笑:“啊,老实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这么干了。”
杜清檀十分震惊:“怎么可能!我不信!”
那会儿吧,独孤不求一副抠得要死,不见银钱绝不动弹的死样子。
谁能想得到,一本正经的皮囊下,居然掩藏着这么一颗龌龊的心!
不远处,马车帘子被人放下,遮住了李岱淡漠的脸。
独孤不求收回目光,看着杜清檀白得半透明的肌肤,低笑:“不然,你以为五十个钱,就能让我替你卖命?我的命有这么不值钱?” “有道理!”杜清檀提起脚,用力踩在他的脚上。
“哎呀!”
男人猝不及防,痛得大叫一声,见周围众人看来,就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赖在杜清檀肩上挂着。
“我给你讲,小杜,你把我踩坏了要负责一辈子的,什么和离啊、义绝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你到哪,我就跟到哪,把你吃穷,把你的烂桃花全都吓跑,就问你怕不怕!”
独孤不求越说越得意,笑容灿烂得如同六月骄阳。
杜清檀忍不住微笑:“我好怕啊,太吓人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不肯和稀泥,圣人生气,不会反悔吧?”
独孤不求摇头,用力揉了她的后脑一把。
“傻了吧,君主有君主的体面,臣子有臣子的坚持。我知道这件事注定得不到结果,目前已是最好的局面。
我早就盘算过了,无非再忍几年而已,到时你且看他!我是怕你想不开。”
“别碰我的头!”杜清檀稳住自己的幞头,轻叹,“我就怕吴御史和萍娘想不开。”
李岱不会白吃亏,二张不会有好结果。
但吴鸣却不会因此善罢甘休,一旦他死咬不放,后果可以看到。
孟萍萍,无辜受到牵连,死里逃生,却得不到任何公道,这让人怎么想。
独孤不求突然提议:“我们去看吴御史和萍娘吧。”
杜清檀微笑:“你不怕激怒圣人,把所有恩宠尽都收回吗?”
独孤不求摇头叹息:“总不能咱俩吃独食,那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