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眼神压迫性地看向独孤不求,“你是不是没睡醒?”
这种事,打死她也做不出来!
“呵呵……我就知道。”独孤不求碎碎念:“杜司药长得美,又有本事,宜室宜家,深得圣宠,和我一起多丢人的啊……”
杜清檀烦死了,为了这种事情来回纠缠不休真的好吗?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有这纠缠的时候,不如拿来睡觉啊。
她果断跑到院子里,气沉丹田,大声道:“诸位邻里都听好啦……我,杜清檀,非独孤不求……”
独孤不求猛地捂住了她的嘴,龇牙咧嘴:“你这个女人,嗳,这种事情咱们自己知道就好,干什么让别人知道呀!”
说着不要不要,其实笑颜如花,眼里春意荡漾。
杜清檀冷笑,呵~男人!
“那就说好啦,明天咱们就抽空写婚书啊……”
独孤不求心满意足地勾着杜清檀的尾指,“聘礼一直没动呢,我再给你送回来……”
杜清檀没忍住打破他的幻想:“媒人的事怎么办?之前是请的东宫,这回也不能绕开……” 不和东宫说,必然要得罪人。
说吧,东宫肯定不高兴,谁乐意被这么不当回事地折腾来折腾去呀。
独孤不求很自信:“这不是小娘子操心的事,安心备嫁就好。来,我们写信给大伯母,让她老人家搬到东都居住吧。”
啧,看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杜清檀道:“我倒是很想马上嫁你,不过肚子不同意,你听,它一直叫唤说饿了。”
独孤不求人逢喜事精神爽,忙着招呼彩鸢:“人呢?饭好了没有啊?”
彩鸢磨磨蹭蹭地走出来,揪着裙带不敢看人:“好了的好了的。”
“怎么不叫我们吃饭呀。”独孤不求比杜清檀还像主人:“就摆那儿吧,记得拿酒壶酒杯。”
彩鸢欲言又止,欲言又止,脸红得猴子屁股似的,她哪好意思啊,只好把饭菜热了两遍。
同一时间。
阴暗湿冷的牢房内,孟萍萍安静而坐,五官舒展平静,丝毫不见惊慌怨愤。
这般沉稳,倒也难得。吴鸣立在门外看了片刻,示意狱卒开门。
听到门响,孟萍萍抬眼看过来,随即起身行礼:“吴御史。”
对于这位敢接她状子的吴御史,她是敬重的,真的很难得。
“吃饭。”吴鸣没问她冷不冷,怕不怕,委屈或是不委屈,只让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