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无是处?”
杜清檀见他似乎真生气了,就要解释:“你想多了……”
“我有没有想多,你心里明白!”
独孤不求继续冷笑:“买房子确实不关我的事,毕竟我也没想着要占你这个便宜。
不过,咱们既然是这种关系,你好歹也得知会一声吧?天下人都知道了,唯独我不知,你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你有想过,被阿史那宏嘲笑的时候,我有多难受嘛?不许插话,听我说完!”
杜清檀识趣地保持沉默,虽然她真没看出来他在意过阿史那宏的嘲笑。
“还有,圣人许你去内医局,许你成亲,许你外住,别个都知道了,又只有我不知道?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眼里心里有我这个人吗?尊重呢?信任呢?”
独孤不求越说越生气,跳起来就走。
杜清檀牵住他的袖子:“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吗?这一出又一出的,气都没顾上喘匀,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行,我不计较,你放过我,咱们就此别过,桥归桥,路归路,可好?”
独孤不求用力去掰她的手,气得脸都黑了。
杜清檀往前一扑,紧紧抱住劲瘦的腰:“嗳,你确定不是因为李岱的事,想要找茬和我断绝关系?”
她终于找到机会,顺理成章而不那么刻意地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事情和她之前想象的有些出入。
她原本想着,这恶心人的破事儿已经发生了,回避不了,只能面对,该说的必须说。
按照她的习惯,遇到问题,最好就是大家坐下来,开会一样的,认认真真地谈。
就事论事,寻求最佳解决方式就好。
可是看到独孤不求在石桌那儿趴着睡觉等她回来,还专程刷了牙,说什么撇清不撇清之类的屁话。
她突然的就不想这么公事公办了。
她喜爱他,舍不得他,所以想用更柔软合适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当然,但凡独孤不求有一丝勉强,她也不会勉强自己勉强他。
独孤不求的气息骤然变粗,他用力抓住杜清檀的手,用力从他的腰上拿开,然后转过身去,恶狠狠地盯着她。
杜清檀半躺在软榻上,半扭着身子,仰头看着他,纤瘦的身姿显得格外柔弱可怜。
“杜清檀,你是不是眼瞎啊!”
独孤不求俯身下去,与她近距离对视着,嫣红的嘴唇半勾,露出带着邪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