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咱们只要记住一点就够了,谁是天子,咱们就忠于谁。如此,立身自正,方可屹立不倒。”
杜清檀谢过程尚食,自回了住处。
三家人,领着圣人食禄,又做李岱内应,再被张五郎收买,是这个意思吧?
杜清檀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宋大娘了。
听那意思,她是因为家中幼女而受胁迫,但这一群人中有家人有软肋的也不止她一人。
怎地别人不受胁迫,只她一人反复被迫?
可见中间脱离不了一个贪和妄想,这才越陷越深,最终断送了自家性命。
雷燕娘走进来,叹道:“宋大娘也不是这样的人,入宫之后,就这么悄悄地变了。
大家凑份子抚恤她女儿,我知道你膈应,就自作主张,用你的名义添了一份,若是有人问起,你就照着回答。”
虽然没人告诉她具体是怎么回事,但熏儿死了,杜清檀又不肯帮忙说情,她也猜得着大概。
只宫中的事情,很多时候不好做在表面上,总要装个一团和气的样子出来,不然总会被人盯着问个不休。
杜清檀谢了雷燕娘的好意,又去取了钱还她。 雷燕娘不要:“我就是为了让你舒坦才做的这事儿,你又把钱给我,那还有什么意思?咱俩谁跟谁啊,这么生分。”
杜清檀笑了:“我和她的事,你已替我了啦,现在是我和你的事,我高兴得很,只管收下。”
雷燕娘却是死活不要,杜清檀也就算了,改天却又给了她一只银簪子,只有多给的。
可是人情往来就这样,雷燕娘收了礼物也很高兴。
次日一早,杜清檀吃过早饭就出了宫,径直往太医署去。
女学生们见了她特别高兴,游珍儿还没回来上课。
女学生们叽叽喳喳的:“她家里事多,才把她阿娘葬了,铺子无人打理,只能靠着她。
我们隔三岔五就去看看她,借笔记给她抄,她学得可认真了,天天都做作业。
只是这样始终学不好,孟先生经常登门给她补课,好像是想收她为徒……”
杜清檀笑着听完,轻描淡写地抽出一张纸:“考试!”
“啊!救命啊!先生您太过分啦!怎么才回来就考试?都没准备!”
女学生们哀叫连连,以头撞桌,却又不敢反抗。
杜清檀得意地笑:“就是这样才能考出真实成绩,怕?那就努力学习啊!”
心灵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