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便道:“有劳。”
金守珍就给她挪了个位子:“杜典药这边请,快来尝尝这蒲桃酒,可好喝了!”
她也就坐下来,将水晶杯接了蒲桃酒,在那慢慢品着,观赏美人歌舞。
左晖跟着在她身边落了座,小声道:“小杜,上次你的诊金我也没给,这次一并给你带了来,给你换成金花生,你看好不好?”
“好啊。”杜清檀都没多看他一眼。
左晖又道:“你不生气吗?”
“什么?”杜清檀淡淡地道:“为你说我不像女人而生气?”
“你怎么知道?”左晖喊出声来,随即捂着嘴巴道:“哎,我不是那个意思。”
杜清檀冷笑:“女人就该温柔贤惠?谁定的规矩?这人生百样,男人能有斯文勇武之分,女人就不能?”
“能能能!”左晖只恨自己之前不该多嘴,杜清檀确实生气了,但是因为逮不着独孤不求,所以就要拿他出气。
“知道能还这么嘴碎!”
杜清檀倒也不是啰嗦的人,见左晖态度好,也就放过了他。
“你说的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儿?” 左晖比划着:“又白又瘦,当然了,没你白,也没你瘦……”
这回就连金守珍都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左晖毫不在意,他们岭南,喜欢谁就说出来,讨好心爱之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相反,藏着掖着不敢说才要被人看不起,认为是懦夫小家子气不痛快。
左晖又描述了一番,杜清檀心里已经有了数。
定然是孟萍萍。
她就问左晖:“你怎知他们是去郊游?”
左晖很无赖地道:“那不然呢?孤男寡女跑去城外,不是郊游,难道是去拜师学艺?
他抱那个小娘子!你没听清楚吗?他抱着那个小娘子去了邸店,开了房间!”
他激动地朝杜清檀靠近,恨不得扒着她的耳朵说十遍。
“你盯梢他?”杜清檀反而离他更远了些。
“哈,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我不是。”左晖面不改色地否认了。
“最好不是,不然你会倒霉的。”
杜清檀陈述完事实,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起身要走。
金守珍见状,也要跟着她走。
她摆摆手:“不着急,您先吃着喝着看着,我就在这附近走走,稍后要走了,您叫我一声。”
金守珍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