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等着看孟萍萍的笑话,这得有多傻,才会提出这种要求,谁愿意分享啊!
谁知杜清檀居然点了头:“那没问题。”
孟萍萍开心得像个孩子:“那我等你回来,今日大雪,外头好冷,你有没有皮袍?我借你。”
然后又有人等着看杜清檀使脸色,这不等于是在说她穷嘛,出门都要借衣服穿。
谁知杜清檀居然非常认真地道了谢:“多谢啦,我有。”
于是,这二人就这么和和气气地分开了。
杜清檀走到宫门附近,两个宦官已在那儿候着了。
为首那个上前笑道:“是杜掌药吧?咱家金守珍,奉圣人之命,前去看望波斯使者。”
“见过中贵人。”杜清檀早就听独孤不求提过金守珍这人,知道他是在御前伺候的,混得还算如意。
独孤不求曾交待过她,遇到大事的时候,可以找金守珍应急。
只是她顺风顺水,没机会动用这人脉,今日才算把人给对上了号。
金守珍笑眯眯:“不必客气,小杜大夫,早闻大名啊。”
杜清檀也笑眯眯:“谬赞谬赞,我也是早就听闻中贵人的大名啦。”
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有小宦官牵来马,金守珍就问:“杜掌药能不能骑马?”
“能的。”杜清檀上了马背左右一张望,就看到了牵着枣红马、立在墙根下的独孤不求。
他的帽子和肩上都堆满了雪,也不知道掸一下,就在那远远地看着她傻笑,就像痴汉似的。
雪中美男,如果表情没那么痴就更好看了。
杜清檀一边嫌弃,一边朝他挥手。
他们往前走了一截路,独孤不求才跟上来,还是那副傻样儿,头上、肩上的雪半点没拂去。
金守珍看得笑了起来:“独孤长史,你这玩的苦肉计呢?”
独孤不求假装不明白:“什么?”
金守珍就和杜清檀说道:“看,一贯的爱装。不就是想表示,冒着风雪等杜掌药很久了吗?谁不懂啊。”
杜清檀看着独孤不求,笑而不语。
独孤不求打马过去,挨近她道:“人家一个不通人事的宦官都懂了,你懂不懂?”
杜清檀小声说道:“我懂啊,为此吟诗一首。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你是哪一种?”
独孤不求气得冲着她直瞪眼:“反了,反了,我看你是没被打过。”
杜清檀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