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作派。
门既然开了就不用关了,杜清檀大大方方地敞着门,任由外面的人窥探。
若是有目光相接的时候,她就冲着人家甜甜的笑,显得很是柔软乖巧。
采蓝道:“五娘又在骗人了。”
杜清檀毫无愧色:“我哪里骗人了?我是好人,脾气也挺好的,一直很讲道理,从不胡搅蛮缠。”
好有道理,采蓝竟然无法辩驳。
忽听杜清檀道:“我观察了一下,似乎都打不过我。”
采蓝没忍住,笑出声来:“都是斯文人,不至于动手吧?”
杜清檀喝了一口水:“那可不一定。”
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便是兔子也得挣一挣呢。
到了傍晚时分,又来了一个人。
至此,十人中来了九人,只差一个没到位了。
采蓝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说道:“就差咱们左边的屋子没人住了。其他人都在打听是什么人,刘婆不说。”
像杜清檀住的这种宽敞通透的屋子一共有三间。 她住了正中那间,右边是刘鱼娘,左边这位应该也是个有人脉的。
“吃饭啦!”
厨娘吼了一嗓子,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厨房靠门的地方放了一张长条桌,放了十来个高脚凳。
桌子正中放着几只大盆,一盆黏糊糊的汤饼,一盆煮烂了的菜,一盆酱菜,一盆白花花的肥肉。
杜清檀观察了一下,所有人都神色如常,并没有表现出嫌弃的意思。
刘婆满意地点点头:“整个太医署的伙食都一样,所有人一视同仁,如果觉着不合胃口,可以自己煮。”
厨娘又白又胖,坐那儿磕着南瓜子,粗声粗气地道:“记得自己劈柴啊,谁拿了我劈的柴,要挨骂的。”
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
杜清檀面无表情地尝了一口汤饼,咸得要命,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再看其他人,好几个人都皱了眉头。
雷燕娘勉强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也不吃肉,弄了一碗菜在那细嚼慢咽。
刘鱼娘则是看着杜清檀苦笑,放了筷子也没吃。
唯有申小红埋头吃得香甜,憨憨地和刘婆、厨娘说道:“好吃!居然还有肉!这可比我老家的饭菜好多了!”
说着,就夹了一大筷子肥肉塞进嘴里,招呼众人:“吃啊,你们怎么不吃?”
众人全都默不作声,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