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
还得想法子拉近一下和族里的距离。
要不,抽空去族里义诊,再教教大家一些简单的食医养生之术吧。
杜清檀说动就动,立刻就筹谋上了,先开一张单子列出需要采买的药物。
天快擦黑,于婆才回来。
“舅爷听说这事,立刻带着老奴跑了一趟宗亲家里,都说还没收到杨相公的回信呢。
说是没那么快,杨相公这一向可忙,从洛阳送信到长安,来回也要好几天功夫……”
其实这话仔细一琢磨,就能明白过来。
就是杨家这条线对这件事没起啥作用。 杨氏奇道:“总不能是左公子自己知难而退,主动去和那什么闵尚书提出来的吧?”
杜清檀想起左晖的表现,很肯定地道:“不是他。”
独孤不求应该是最有可能的。
杨氏见她如此说,立时又来了兴趣:“独孤到底怎么回事?”
杜清檀轻描淡写地道:“也没什么,就是他给我写了封信,说是他在洛阳做官了,官职不显,就是个正七品吧。”
“呀!”于婆喊了起来,高兴地道:“当真啊?我早说过独孤公子会有出息的。”
好歹是个官呢!而且这么年轻,肯定还会继续往上升的。
杨氏意外又惊喜,但还是嫌弃:“那伱也没问他家里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有没有婚约。”
“我懒得问。”杜清檀特别消极:“我又不嫁他,关我什么事。看他把您给气得,所以我坚决不回他的信。”
想想,她又添上一句李莺儿的口头禅:“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杨氏难为情地道:“还是该问清楚的,不然误会了多不好。下次他再写信来,你回一回?”
杜清檀故意道:“不,我不回。还是年纪大的,住得近的,知根知底的好。
男人没事儿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招蜂引蝶的,不踏实。”
“你这死孩子!没挨过打是吧?”
杨氏气急了,抓起鸡毛掸子撵着杜清檀满院子的跑,病终于好了。
全家人就看她俩你追我赶,笑得前仰后合。
与此同时,距离长安城几十里外的一处驿站内。
一辆马车缓缓停下,丫头婆子从车上扶下一个满面病容的妇人。
妇人年不过四十多岁,却皮肤松弛,下颌上的肉耷拉着,眼袋也很明显,身上的锦绣华服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