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说的?对吧,小杜姐?”
这声“小杜姐”充满了心虚。
杜清檀一笑,拉开李莺儿。
“行了,别骂他了,都叫我姐了,还要怎样?”
李启松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小杜姐心胸宽广,不会计较这个,毕竟我是真心为了她好。”
李莺儿就很同情杜清檀。
“你别往心里去啊,不值得。”
早间还羡慕有两桩姻缘等着她挑呢,到了傍晚就什么都不剩了。
杜清檀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没往心里去,不过,李公子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李启蔫蔫的:“你到底还是怪我了。”
“没怪。只是吧……”
杜清檀斟酌着,这话该怎么说。 “律法是禁赌的,对不对?”
“对啊。”李家姐弟深表赞同。
“为什么长安城,平康坊,距离皇城这么近的地方,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呢?”
杜清檀不好把话说得太透彻。
有些事情吧,初看端倪,没法儿参透。
但只要抓住几条重要的线索连在一起,就能差不多看到全局了。
比如独孤不求和元鹤的奇怪关系和对话。
比如独孤不求的消失和受伤,大笔的钱财收入,以及几次问她讨要拳法秘诀,和这个所谓“斗场”的存在。
再比如,那个奇怪的喂驴青年。
再比如,独孤不求头天还在和她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官了,跟着去一趟洛阳就做了七品官。
本朝官制是九品中正制,又因太宗皇帝早年做过二品官,为了避嫌,基本上三品就是最大的官了,例如各位宰相,都只是三品官。
而一般的进士最初授官,也是从九品开始。
九品之下的才是流外官。
独孤不求这个七品官,乍一看很小,但对于他这种经历来说,即便算作官复原职,也很不容易了。
所以只能证明一件事,他立了大功劳。
元鹤这样的,身份不会比独孤不求低。
大概率都是吃朝廷饭的。
“难道万年县衙的官员们,还有京兆府,都是光吃俸禄不管事的吗?”
杜清檀在一声急过一声的暮鼓中,谆谆善诱,就想点醒自己唯一的好朋友,以及好朋友她弟。
她已经说得足够明白,想来生在宗室的李家姐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