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您恳请的,不会藏着掖着。”
元鹤沉默片刻,轻敲棋枰:“可否手谈一番。”
杜清檀慨然应许:“许久未下,手生,还请留情。”
狠狠一番厮杀,一直杀到暮色降临。
杜清檀主动认输:“我棋力不足,元二哥赢了。”
元鹤却觉着她未曾尽力,他自己也没尽兴:“改日再约。”
“好。”杜清檀笑着起身,但见元老太公和团团静坐在一旁,不知已经观看多久了。
元老太公道:“五娘学棋多久了?师从何人?”
杜清檀轻笑:“病中寂寞,几本残谱打发时间罢了。”
她牵上团团,告辞而去。
暮色缭绕,倦鸟纷纷。
淡青色的衫裙衬着火红的霞光,隽永如画。
元鹤收回目光,准备迎接自家老父的怒火。
元老太公却是什么都没说,只轻轻叹息一声,说道:“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水磨工夫,再接再厉吧。”
元鹤道:“是。”
无论如何,他也算是把自家的优势展现了一番。
其他的,当可徐徐图之。 元老太公又叹:“小杜,真是太难得了!若能得她进门,至少可兴三代人!”
元鹤目光微闪,放在膝上的双手握得更紧了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棋逢对手的亢奋之感。
杜清檀回到家里,杨氏瞅着她笑:“怎么去了这许久?”
“和元二哥下了一盘棋。”
她伸个懒腰,自去洗手吃饭,准备早些安歇。
团团搂着杨氏的脖子,说道:“元二哥给姐姐斟茶赔罪。”
杨氏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杜清檀波澜不惊地道:“他没问过我就替我作了决定。”
“什么事啊?”杨氏穷追不舍,就生怕他二人闹掰了。
杜清檀说了经过,杨氏不解:“这不是为你着想么?”
杜清檀似笑非笑地道:“明日,我便去与杨舅父说,您要再嫁,请他和舅母帮您挑户好人家。”
“你敢!”杨氏横眉怒目,“这能一样嘛?”
“反正都是为了您好嘛,我是为您着想。”
杜清檀把碗一丢,饭也不吃,直接沐浴去了。
杨氏气得咬牙:“就知道气我!就知道气我!”
过了没多会儿,又心疼杜清檀忙累一天还饿着肚子,便叫团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