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退避三舍了。
杜清檀把浸泡好的松针取一部分放入砂锅,加山泉水清煮,再加枸杞子冲泡。
其余部分滤干水汽,入素锅炒干水汽,放到室外阳光灿烂处晒着。
可娘引了武八娘过来,刚好看到美人晒茶,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武八娘想起薛鄂和刘嬷的话,再想想杜清檀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把那些杂念全都赶走了。
这般美貌什么福不能享,若是个自轻自贱的阿谀奉承之辈,哪里用得着这般辛苦!
她笑着迎上去:“听说茶好了,我与杜大夫一同去见老夫人。也好让老夫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省得不知情,被人蒙蔽了去。”
这是正话。
杜清檀取了茶壶在手,笑道:“这松针茶必须喝热的,现下晾到刚刚好。”
裴老夫人60多岁,精神头一般般,由一群仆妇婢女围着,揉肩捏腿,说是骨头疼。
武八娘把杜清檀推上前:“这就是杜大夫,她特意给您做了延年益寿的茶饮,您试试?”
杜清檀上前行礼问安,奉上松针茶。
裴老夫人长得眉目硬朗,瞧着就不是什么好性子,将杜清檀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淡淡地道:“搁那放着吧。”
杜清檀笑容不变:“这茶需得喝温热的才好。”
裴老夫人就和没听见似的,只顾着逗壮实郎说话。
到此,杜清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必然是有人在老夫人面前上了眼药。
或是做茶饮之前,或是在她不肯屈服之后。
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非奴仆,也非主顾,不必在意。
她微微一笑,回头对着武八娘轻言细语:“时辰不早,我得去准备晚上的药膳。”
她今晚要做茯苓糕,很费工夫。
武八娘也尴尬,赶紧道:“快去。”
杜清檀出了门,瞧见有人领了两个少年郎过来,便退让到一旁,低头垂眸。
不想其中一人停在她面前,问道:“你怎会在此?”
是萧七郎。
杜清檀也奇怪呢,反问:“你怎么在这儿?”
那会儿武鹏举帮着她收拾萧家时,可没提过两家人有亲有往来。
另一个少年郎凑过来,盯着她瞧:“这是我外祖母家,我们怎么不能在这儿?”
原来是薛鄂姐姐的孩子,杜清檀明了:“你们是同学?”
萧七郎平心静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