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材。
独孤不求用筷子翻了看:“三七、地黄、大枣。”
婉娘说道:“说是什么祛瘀生新汤,很对公子现下的症状。”
武鹏举二话不说,直接拿碗喝汤。
独孤不求不让他吃:“你是病人吗?你的骨头断了吗?”
“这么多,你一个人能吃完?我尝尝怎么了?又毒不死人!”武鹏举非要吃。
独孤不求伸长手臂护住瓦罐。
“吃独食!独孤!你住我的屋子,用我的婢女,我还成日为你跑进跑出,你怎么忍心!”
武鹏举跳脚。
“好吧好吧,不就一口吃的么,看你急赤白脸的,小气!”
独孤不求倒打一耙,翻个白眼收回了手。
武鹏举乐了,拿只大碗,一口气舀走一大半,边吃边赞叹。
“也没什么药味儿啊!好吃!难怪我姐特意派人来谢我,难怪壮实郎爱吃她做的饭!”
“呵呵~”独孤不求皮笑肉不笑。
“阴阳怪气的,不就是人家没看上你嘛!”
武鹏举大笑着猛捶桌子:“其实吧,女人呢,还是要善解风情的好,譬如崔晓晓,我看就很好。
昨儿她听说你的事,心疼得不得了,要来看你,我怕你不耐烦,没敢答应。
要不,我请她走一趟,给咱们弹个小曲儿,跳个舞,你意下如何?闲着也是闲着。”
“那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我要静养。”
独孤不求慢吞吞地嚼着肉、喝着汤,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去,就很舒服。
忽见武鹏举的长随小庆在帘外探了个头:“今儿一早喜鹊叫,原来都是应了独孤公子这里。您啊,又有客至了。”
独孤不求奇怪了:“我也没告诉别人我在这养伤啊,十一郎,你是不是在外头大嘴巴到处说?”
武鹏举用力咽下一块肉:“说什么呢?我有这么多嘴舌?来的是谁啊?”
小庆忙道:“有名刺的。”
大红洒金的帖子,隐有暗香,字写得银钩铁画,力透纸背。
“酒肆主人,鹤……这是谁啊?”武鹏举用力搧着名刺。
“快请!”独孤不求神色肃然:“赶紧帮我拾掇梳洗。”
武鹏举从未见过他如此端庄肃然,便识趣地道:“那你待客,我先走了,有事就叫一声。”
独孤不求点点头,并未挽留他。
武鹏举颇好奇,走出去就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