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过军卒的铁戈,威风凛凛的朝着围过来的军喜大喝:“还有谁要来送死?”
那军侯倒吸了口凉气,心知遇到了厉害的角色,这一边军车加上差役也不过三十余人,而这伙人却有百人之多,若是这些贼人都这般厉害,恐怕要吃大亏。
正在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传出:“都且住手!”话音网落。一名穿着儒裙的人带着七八咋。从人捋须过来,那军侯望了一眼,连忙过去见礼:“陈别驾,您真的亲自来了。”
来人是陈宫,陈宫被高谨委派在各县接纳流民,这几日恰巧来东阳县视察,一直住在县衙,今日赶巧来看看施粥的情况,不想却撞见了这等事,他打量了周仓等人一眼,挥退军侯道:“你们且退下,把武器收起来。”
“这些人恐怕是贼,贼寇”别驾”军侯颇有犹豫,生怕陈宫出了事,若是如此,他可就脱不开关系了。
陈宫微微一笑,不再理会军侯,向周仓、裴元绍拱手道:“诸位壮士,吾家主公仁德无双,特意拿出粮食来接纳流民,只不知是什么缘故,你们与官军生冲突。”
周仓正要说话,裴元绍高呼道:“你们说招纳流民,却拿这样的粥水来施舍,我等责问两句。你们这些官军便动了手,真要动手,我们也不怕。”
陈宫微微一笑,粥水的事倒不是下头人刻意贪墨了,毕竟涌到徐州来的流民实在太多,单山阳一县之地人数就过了四万,全州加起来恐怕有百万不止,徐州虽然有些存粮,可也不能胡乱接济,毕竟等开荒的流民种出粮食也需一年之后,因此,粮草本就紧张的很,无奈何,只能尽量在粥中多掺些水了。
其实这些流民大多饱一顿饿一顿,能有稀粥喝已经非常满足,偏偏碰到了周仓这些人,这些人一看就虎背熊腰,单凭稀粥绝不能饱腹,这才出现了这些事。
陈宫多少知道了前因后果,呵呵一笑,又打量了周仓人等,才道:“本州粮米不足,也只能如此,诸个看上去倒是壮实,恐怕单靠粥水填不饱肚子,我有一个去处,可令你们吃上饱饭。”
鼻笑脸人,更何况陈宫表现出来的气度非凡,对周仓等人也十分客气,周仓虽然是盗贼出身,干数还是懂一些的,忙道:“请大人赐教。”
陈宫道:“本州的白耳军正在征募军士,诸位何不去试一试?”
原来陈到愿赌服输,自然而然的为高谨效力起来,从刘备军降车中挑出了一些老部下,又重组了白耳军,只是人数毕竟太少,因而高谨令他征募一千人,重新编练,白耳军将来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