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左心中不知想此什么,糜丛毋他沉思,问!“你可思甘州川良策?”
糜芳正色道:”兄长,若主公为高谨所败,糜家应当如何?”
这个问题倒是将糜竺问倒了,至始至终。糜竺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苦笑道:“主公不能败”他正要说,糜芳却打断道:“糜家在徐州基业该当如何?以我看,若是主公战败,你我兄弟二人何不如献上项城,开门举降。”
糜竺讶道:“子方怎能如此作想?不说主公待你我不薄,就是三妹糜氏亦是主公的夫人,你我若弃主公而去,非但令天下人笑话,跟令三妹心寒。”
糜芳激愤道:“不是我等受主公恩泽。而是我糜家待主公不薄,糜家散尽千万家财,助他编练军马小先州牧陶大人在时,亦是大哥数次为他说情。兄长真以为陶谦会轻易令主公继承徐州?若不是他看徐州世族纷纷中意于他,如何会有他的今日。可主公待你我确实客气,可是比起关张二人来,却是天壤之别。兄长,我只问你,若此次被俘的不是张飞而是兄长,主公可会草率的兵来救?哼。这便是厚此薄彼。没有糜家,亦没有刘备,到今日,我却要看关张二人的眼色行事,实在可恨。”
糜芳是世家大族的少子。自然心气盛一些,而关张二人明显看不起他,糜芳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却早已嫉恨在心,此时一并爆出来。已是怒火冲天。对于他来说,他确实没有亏欠刘备。反倒是刘备对他有所亏欠,刘备战败。要他还保存对刘备的忠义。实在不啻于痴人说梦。
糜竺此时亦来了火气,他原本是个君子,一向不温不火,此时已是勃然大怒,喝道:“子方不必多言,退下。”
糜芳对其兄尚有些畏惧,见他如此,只好怏怏而去。
旷野之上,两条摆出长蛇的对阵逐渐铺开,一直蜿蜒到旷野的尽头,烈阳如织,旷野上无数矛尖出来的寒芒反照出来,骑兵坐下的战马不安的躁动,随着战鼓响起,对阵的双方已经做好了死战的准备。
高谨驻马在一处高坡上,望着远处呈一字长蛇排开的黑点。对身边的高顺、于禁道:“桥蕤、城霸那边可都准备好了?”
“只等主公一声令下。”高顺刚刚从前阵过来,额角上还残留着汗迹,刘备军是在昨夜抵达的,今日已迫不及待的决战了,高谨军在这里等候多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从黎明到现在,双方终于摆开了冲杀的阵型。胜败,只在下一刻了!
高谨不断的观望刘备的阵列小刘备确实是一个久经沙场之人,将军马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