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谁是高谨的羽翼?”
许记微微一笑:“陈宫、高顺二人!”
吕顾不可置信的道:“此二人已效忠于我,已与高谨交恶,许先生莫非是危言耸听?”
许记摇头道:“少将军差矣。”他压低声音道:“新近接来的密报,陈宫高顺二人最近一直在打探主公的病情,而且这些时日他与高谨的几个心腹亦时有来往,据说,,据说”
昌顾眉头紧促,道:“许先生但说无妨。”
许记道:“据说陈宫曾与人言,少将军不过是黄口竖子,如何能担负主公重托,又说主公择人不明,早晚要酿下大祸。”
“此事当真?”吕顾已是怒不可遏,却又带有一丝狐疑。
许记道:“少将军切莫忘了,当时高谨与此二人有多亲密?他们在那时可曾将少将军放在眼里吗?现在他们突然与高谨断绝交往,谁知这其后是否会有什么居心?少将军万不可涉险,现在是当务之急。宁杀勿纵才是保全之道,若是此二人当真与高谨有牵连,少将军与吾必死无葬身!”
吕顾脸色铁青,冷笑道:“经许先生提醒,吾倒是想起了一些旧事,陈宫在叔父面前不止一次举荐过高谨,说他有过人之才,要叔父托付重任,吾妹婉君嫁于高谨,陈宫亦在幕后出了不少力,如此看来,他和高顺恐怕真有狼子野心,许先生以为该当如何?”
许记道:“要铲除二人,只需一百刀斧手便可,少将军可请他们赴宴,此二人要取信少将军,必然欣然而来,届时以少将军摔杯为号,刀斧手一齐拥出,将他们拿住便可。”
昌顾尚有一些犹豫,道:“陈宫乃是叔父的心腹,若拿了他,该如何向叔父交代?”
许记不以为然的抿抿嘴:“少将军,主公已经病危,这等事如何还要回报主公,一切由少将军做主便可成事。”
昌顾终于痛下决心,道:“好,今夜我等便设下宴席。”他难得下定决心,此时手臂亦激动的抖。
顿了片刻,吕顾继续问道:“叔父怕是熬不过几日了,他想见婉君一面,是否派一人前去请婉君来?”
许记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吕小姐已是高谨之妇,绝不能让她知道主公病危的消息,少将军可命人封锁后院,不可走漏任何消息,更不能令吕小姐探视。就算是主公病故,恐怕也要秘不丧一些时日。”吕顾点头道:“吾亦是如此作想,只是叔父要见吾妹”
许记道:“少将军不必理会,此事一旦有丝毫讽漏,我等俱都危矣,这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