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放我等入关。”
陈兰见到赵和,再不疑有他,颇有不耐烦的训斥关上的军卒道:“既是粮队回来,放他们入关便是,这等事也来问某。”
守关的军卒满腹的委屈,心里说若是擅自放他们入了关,你便不是这样说了,说不准要找人出来治罪。
陈兰摆摆手:“放他们入关吧,不要喧哗!”
“喏!”关上的军卒们得了将令,便去开门。
陈兰打个了哈哈,拉紧了身上披着的衣甲,咒骂了几句这该死的寒气,便下了关墙要回治所继续睡觉。
城门嘎吱一声开出一条缝隙,随后在四五个军卒的推动下张开,骤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响起,还未等他们反应,城下的百名粮队军卒已纷纷挺矛带刀高吼一声冲杀过来。
于禁便是混杂在其中,这一百军卒,除了赵和之外,其余之人尽是宪兵营的军卒,只不过换上了袁术军的衣甲而已,于禁越众而出,手中一柄大刀横空一划,将一名毫无防备的关上守军斩杀,随即高吼一声:“夺下关门,迎高将军入城!”
“喏!”百名军卒如潮水一般冲过门洞,手举着火把开始涌入关内四处点火。
这个时代的建筑不管是治所官衙还是民房或者军营,大多是木头结构,再加上北方气候本来就很干燥,雪天虽过,火星却一点就着了,在寒风的催动下愈加猛烈。
等到熟睡的袁术军从梦中惊醒,整座已经成了一片火海,绝大多数军卒还没来得及冲出营房就被大火所吞噬,少数冲出营房的袁术军也是乱作一团,只听到四面八方的喊杀和敌袭预警,却根本不知敌人在哪,谁才是敌人。
几乎是同时,高谨已带着从后杀到的数百骑兵穿过了关门的门洞,向关隘起冲击。
整个关内已是乱成了一锅粥,无数的战马呼啸而过,四处蹂躏驰骋,大火亦让战马暴躁不安,希律的马嘶声更加深了混乱。
高谨勒马不断的寻觅,沿路的乱兵一概不管,径直冲向治所。
骑在高移动的战马上,冷风刮过,带来一丝刺痛,同时也多了一份快意。
他放眼四顾,在关内的东侧已经有不少的袁术军开始聚集起来,数面书写着陈兰的旌旗迎风飘扬。这令关内乱作一团的袁术军总算安定了一些,纷纷向那里靠拢。
高谨眉头一皱,眸中冷然的呼喝着身后的一队骑兵道:“随我来!”
数十骑犹如疾风一般向着东侧冲去。此时这里已聚集了百余名袁术军,陈兰颇为狼狈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