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嘶着,围着战死的雷薄打起转来,竟是不忍独自离去。
枪头已经被鲜血染红,指向天穹,它的主人眸子里掠过一丝兽性的光芒,爆出更加凌厉的大吼:“杀!”
雷薄的战死更是引起了袁术军的恐慌,当将旗倒下,无数人开始抱头鼠窜,势不可当的骑兵不断的追击,斩杀,毫不容情。
袁术军很快恐惧的现,在他们的退路上,一小队骑兵阻住了他们的去路,正是不顾一切冲向后营的于禁,于禁挂着大刀,身后一排骑兵挺着冷冽的矛槊,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横在他们的眼前。
一名袁术逃兵带着侥幸试图冲过去,还未至于禁跟前,于禁以爆出一声怒吼,随即长刀排山倒海的重重劈下,鲜血四溅,那逃兵萎顿的扑面倒在泥泞之中。
“谁,都不许过去!降者生,逃者死,要活命的全部给某坐地!”于禁的声音犹如死神一般不带有任何的色彩,悬着的长刀血迹斑斑,不断的滴落殷红未干的血液。
有一个人抛下了武器,坐在泥泞之中。
第二个……
第三个……
………………
一片狼藉之中,一名袁术军的军司马被绑缚到高谨脚下,高谨按着剑,漠然的直视着他,嘴角微微向上一扬,露出可怖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叫什么?”
“赵和。”军司马一脸死灰,磕头如蒜捣。
这是一个没有尊严的时代,那头颅不断的高谨脚下一起一扬,高谨俯瞰过去,上位者决定生死的**油然而生。
无数人征战角逐,为的是什么?天下枭雄不知凡几,不就是因为这难填的**?屹立在泰山的顶峰,放眼四顾,一切都是如此渺小,天下尽在脚下,无数人为他竭力效忠,无数人为他征战效死,这种**是人类共通的,高谨亦不免被传染。
权位……从古至今,有多少人能逃得过它的魔咒?
高谨的眸光中闪露出一丝杀机:“粮队便是你带来的?”
赵和忙不迭的道:“在下奉命督粮……”
高谨似显得有些疲倦,道:“愿意活吗?”
赵和忙道:“愿意!”
“那就好!”高谨笑了笑,笑容中饱含着沧桑和杀伐:“我给你活命的机会!”
“谢将军……”赵和如蒙大赦,不断的说着感激的言辞。
高谨冷笑一声:“你不必谢我,我很讨厌你,不过……既然你愿意效命,我也会给你活命的机会,记住,按我的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