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你,想不到你的伤竟这样好了。”
高谨笑嘻嘻的凑近吕婉君道:“难道伤好了不好么?莫非你希望我永远伤下去?”
吕婉君嗔怪道:“我宁愿你伤重一些,至少不必担心你和那个陈家的小妮子打情骂俏。”
高谨顿时知道了吕婉君生气的原因,连忙赌咒誓,和陈韵绝没有任何暧昧干系,随后又道:“陈家小姐才不过十三岁,你的丈夫比她年长的多,婉君连这个醋也吃吗?更何况我有一个这样娇美的妻子,哪里还有沾花惹草的心思。”
他豪气顿生,高声道:“吾得婉君足矣,天下女人吾只视之如粪土。”
吕婉君白了高谨一眼,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随即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望着高谨道:“你比从前消瘦了一些。”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二人还只是未婚的情侣,高谨抓着吕婉君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此时再想起为了她去攻打项城,仿佛一切都是值得。
再看她吃醋的样子,已哈哈笑了起来,胸膛向前凑近了一些,低声道:“许多人都知道现在我这个宅邸很是危险,刺客随时可能会找上门来,你怕不怕?”
吕婉君吃吃的笑:“我可不怕,你不是说过,世上没有人能困住你吗?我对你很有信心呢。”
高谨一手牵住她的手,一手揽住她的腰,今日她再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显得局促不安,连声音都磕巴起来,口里虽说不怕,却又为高谨担忧的道:“据说刺客要刺杀的是袁绍军的翼州别驾,你又何必要强出头,这人在你这里住一日,就多一分危险,还是请他离开吧。”
高谨摇摇头,鼻尖盘绕着少女的体香,故意将脸贴到吕婉君的侧脸去,低声道:“这可不行,有些事你不懂的,放心,不会有事,你的夫君命硬的很呢,否则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
吕婉君感觉到一股热气不断在耳珠盘绕不散,小脸已热烫起来,身子一软半倚在高谨的怀里,抿嘴并不说话,享受着这难有的沉静温馨。
二人相拥一起,耳鬓厮磨,将这些时日的思念俱都化作身体语言。高谨心中一热,胸膛内已升起了一团烈火,将吕婉君抱得更紧,妄图要伸入她的衣内,吕婉君扭动着身子,呢喃道:“伯鸾,再等等好吗?我……我怕……”
高谨此时势如破竹,已经摸到了她的亵衣,哪里还肯罢手,吱吱唔唔的不说话,加紧了手上的游走的力道。
这时,门被粗暴的推开,陈韵莽撞的冲进来,门开的那一刻,吕婉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