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来,这样一个魁梧的汉子竟如孩童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如孩童一般止不住泪水,哽咽的搀扶着臧霸:“此事是因孙观而起,自该孙观来……”
“不必多言。”臧霸似乎又恢复了体力,勉强推开孙观,一步步走向高谨。
高谨咳嗽一声,心知再不能打下去,对臧霸,他算是彻底的敬服了,凭他这股狠劲,恐怕也是个悍将。
看着这些泰山军将们兄弟情深,不由得晒然一笑,明明是臧霸向自己挑战,如今倒是他高谨做了坏人,他连忙向吕布作偮道:“主公,胜负已分,高谨拳脚功夫虽胜了一筹,但臧霸将军虽败尤荣,令某拜服,此次就算平手如何?”
高谨继续道:“某虽讨不到彩头,主公也不必履行方才的约定,但某有一言,不吐不快。”他顿了顿:“曹贼诡计多端,如今正是河水暴涨时节,不管曹军是否掘堤岸,城中都必须预先做好准备,所谓防患之未然,事到临头再仓促应对岂是智者所为?”
“请主公下令,将城中粮秣尽皆迁往高地。”
方才高谨的身手令吕布看得如痴如醉,如今见高谨点到为止,不禁大悦,道:“既如此,就依高长史之言,明日便调拨军士前去粮仓。”
陈宫大喜,饱含深意的看了高谨一眼,高谨谢了一通,便要退回方案去,此时众人看他的眼色再不相同了,看到无数道目光落向自己,高谨只觉得头皮麻,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受人瞩目的人物,如今却似乎成了烫手山芋,也难怪他不太自然。
吕布道:“你就在某身旁坐下,某有话问你。”
高谨点点头,依言坐在吕布与方绿蝶之间,孙观等人已将臧霸搀至桌案边歇息,地上还遗留着一滩血迹,坐在高谨身侧的方绿蝶不由拧起秀眉,向吕布告罪道:“吕将军,今日绿蝶身体微恙,恐不能为诸位献艺了。”
“噢!”吕布带着遗憾,勉强干笑道:“几乎忘了,绿蝶姑娘和婉君一样都是怕血的,既如此,那么下次再欣赏绿蝶姑娘舞姿罢。”说完大笑着打量蒙着面纱的方绿蝶。“绿蝶姑娘可饮否?”
方绿蝶端起案前的酒盅,倒是有一份飒爽:“有何不敢?”
吕布将目光落在高谨身上,那目光中夹杂着不怀好意,向高谨道:“高长史的表字是伯鸾吗?从此某便以伯鸾相称好了,伯鸾方才好拳脚,只是不知喝酒的功夫的如何?”
高谨知道吕布是拿话激他,端起酒盅道:“总不能落在绿蝶姑娘之后便是。”
吕布大笑:“男儿当如此。”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