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白杀了他,主公脸上恐不好看,若是主公追究起来该当如何?”
孙观冷着脸道:“难道就此善罢甘休?”
许汜摇头:“若如此,恐为人笑尔,只是急切之间也想不到良策,可徐徐图之。”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侯成将军有马十五匹,被后槽人盗去,欲献与刘备。侯成将军知觉,追杀后槽人,将马夺回;故而酿得五六斛酒,欲请诸位将军会饮。”
臧霸双眸一张,道:“去回复侯成,某定去作贺。”
“喏!”那人徐徐退出。
吴敦道:“吕将军严令禁酒,侯成竟要我等会饮,难道不怕违反吕将军禁令?”
孙康脸上绽放出笑容,舔了舔唇角,满是期待的道:“我等赴宴即可,不管其他。”
许汜阖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喜道:“有了!”
臧霸沉声道:“许先生可是想到了良策?”
许汜道:“正是,侯将军请诸将赴宴,届时主公必定前往,且不管其他。到了酒筵上臧将军大可借着酒兴,向那高谨挑战,主公是好武之人,岂有不应之理?届时……”
孙观大喜过望,已明白了许汜的意思,接口道:“善!臧将军出手,此贼断无生路,既是比武,难免刀剑无眼,届时就是‘错手’斩下他的狗头,主公也无话可说。”
吴敦道:“早闻高谨此人勇武过人,连曹将典韦、曹洪亦不能敌,需小心为妙。”
许汜眉头一挑,道:“一个不知名的小子罢了,如何能与臧将军相比?”
臧霸微微颌,冷声道:“如此甚好,就依许先生。”
他站了起来,忍不住摸了摸脸颊上的一道疤痕,眸光中迸出一丝精光,这一抹目光最终落在孙观身上:“孙观,约束你的部下,再生事的话……”
腰间的长刀突然拔出,寒锋在半空落下半弧,咔的一声,刀锋重重的劈在臧霸的方案上,漆木长案应声而断,断口处留下整齐的刀口,臧霸反手握刀,比那刀锋更令人生寒的眸子落向孙观:“再生事,这长案就是你的榜样!”
孙观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连忙道:“孙观谨记。”
臧霸收回目光,跨刀离去。孙观等人的胡作非为,臧霸并非没有耳闻,他算是半个官军出身,对这种事是看不惯的,可是他不能不维护这些人,这种矛盾令他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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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将至,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