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每每身处火行气浓郁的环境,她便总觉热的不行。
陆风停下脚步,看着前方不远两条水平横着,尽头处朝天拱起的山岭,明白这应该即是花蝎所提及的落月峡谷,而温凝思此刻所感应到的气息,也正是来自于两条山岭的入口处。
单看山岭环境,以水土木居多,按理不该存着如此浑厚的火行气气息。
陆风心中不由涌上一丝不安,尤其是在感应到这份火行气莫名的有些相熟之下。
随着朝入口方向行进。
竹清月的脸色不禁愈发苍白,握着轻幽剑的手也不住的发颤起来,“宗,宗主,那好像是灼时新师兄的气息!”
“炽阳一脉的灼时新?”陆风一怔,终是反应过来那份熟悉之感,郝然正是炽阳三十六叠剑施展后所弥留的那份炽热狂暴火行气。
暗觉不妙后,众人不由加快了几分步伐。
入得落月峡谷内百米余之距。
已然遍地焦黑,剑痕无数!
竹清月突然惊呼:“灼,灼师兄……”
众人目光看去,见一侧山岭的岩壁上,灼时新的身影被两柄利剑穿透,自琵琶骨洞穿后紧紧的钉在了岩壁之上。
四肢的经络已被利刃尽数挑断。
鲜血顺着手腕脚腕的破口直流,沿着岩壁一路染红了底下的一大片地面。
血迹已然呈现干涸。
显然,所伤已有一段时日。
此刻的灼时新,早已没了生机。
“来迟了!”熊元不忍的看向满目阴沉,浑身散发着冰冷杀意的陆风。
自眼前灼时新的伤势来看,少说已有数日之久。
且自其死状来看,竟还是被生生放干了浑身的鲜血,血流而亡!
“好狠辣的手段!”唐元同样感到万分愤慨,很是能体会陆风此刻的心情。
温凝思配合着熊元一起,将灼时新自岩壁上放下。
触及四肢,不解惊疑道:“从他伤口来看,分明已经死去了很久,怎么身体还发烫着?”
若非感受到灼时新此刻已无半丁点生机,温凝思甚至都要以为后者还活着。
陆风沉着脸感受着灼时新的状态,痛心道:“他过度施展了‘炽阳焚心诀’,身体承受了远超极限的负荷,以至于此地才这么浓的火行气残留,甚至,于其死后,其体内的火行气都久久未能散去,犹似淤血般积蓄在筋骨之中。”
温凝思恍然,难怪会这般烫手,惊骇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