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脑袋:“去吧。”
温石韵欢呼雀跃,风风火火冲向后院,乌龙跟在旁边,甩动尾巴,边跑边跳。
“张家宰真是雷厉风行。”
张煦笑道:“宁江府府城靠北,平阳府府城靠南,本就相近,中间仅仅隔开一個池州,往来方便。
三日前收到信件,石头总吵着要来,世子妃拗不过,只好让臣收拾收拾东西,带来平阳府放两天长假,张某在此先恭贺梁大人武道有成。”
“张家宰客气,不知越王……”
二人漫步抄手游廊,相互寒暄。
后院。
噗噗噗!
肥鲶鱼仰躺池塘,张嘴滋出数米高的水柱,表演长鲸吐水。
“不能动”伪装成一棵不能动的古树。
黄袍疤脸拎着滚烫的水壶从灶房走出,抬爪行礼。
温石韵翻身下狗,有板有眼的回礼,旋即抱住乌龙脑袋,四下观望,却发现不知为何,先前来回空翻抱拳的大江獭,对自己爱搭不理。
单独一獭站在抄手游廊的阴影下,环抱双臂,微微仰头,满脸桀骜,仿佛在等待什么。
思索少许。
温石韵灵机一动,双手合十。
獭獭开尖尾巴颤出残影,大为舒爽,未等抬手,忽有手刀落下,猛劈一个暴栗。
砰!
江獭炸毛,吃痛下蹲。
“好硬的脑壳。”
龙瑶揉揉手腕。
獭獭开捂住脑袋,羞愤至极,怒目圆睁,蹬地飞跃,半空中张开闪烁寒光的双爪。
倏然。
黑影闪过。
獭獭开浑身皮毛一紧,垂落四肢,酸软无力。
梁渠拎住獭獭开的后颈,放回地上,拍拍脑袋。
“去,把前两天准备的钓具拿出来!”
龙女转转手腕,笑而不语。
獭獭开一步三回头,对躲在天神身后,得意洋洋的龙女咬牙切齿。
肥鲶鱼捧腹,长须漾成波浪。
温石韵听到要拿钓具,想到信上所言,双目放光:“师父要去钓鳝鱼和蝲蛄了么?”
“对!师父我有几亩水田,今年种了稻谷,黑斑蛙,去看看长势如何,夏天正是水深的时候,到处是黄鳝,蝲蛄!抓回来,给伱做长鱼面,小龙虾吃!”
“长老~”龙女张大眼睛。
梁渠大手一挥:“想去的一起!我让大河狸做了好多钓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