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来了,一条鱼也没抓到。”
李大康后怕道:“太险了,真的太险了,幸亏你离得远,这要近了不是要被吃掉了?”
林松宝哈哈大笑:“哪那么夸张,人才多大,大妖多大,吃个人跟吃粒米似的,张那么大嘴我都嫌累。”
李大康听得很不舒服:“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林松宝掏掏耳朵,装没听见,上前和梁渠靠在一起:“水哥,等你好久了,要不是看你的舢板在埠头上,我都想去你家找你了。”
水哥?
梁渠有些诧异。
林松宝可从来没这么叫过他,哪怕那天卖鱼说以后给凑整,也是称呼的阿水,毕竟林松宝年龄要比他大。
“所以你一直在等我?有事情?”
“嘿嘿,来问问你最近有没有时间,我爹想请你吃个饭,咋样?他说时间地点,都让你挑。”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我也不知道。”林松宝挠挠头,“我爹没和我说,他说我嘴大,瞒不住事,你不说的消息他也不会让我知道,但他和我说你在平阳镇有大出息,让我见面要喊你水哥。”
梁渠若有所思。
义兴市和平阳镇距离很近,可到底隔出十几里路,当晚事情发生的很封闭,知道的只有武馆学徒,大部分学徒又都住宿,事情发酵还需一段时间。
渔栏主事林棣显然有点自己的消息渠道。
林松宝催促:“怎么样,行还是不行,给个话,我回去告诉我爹。”
“那就明天晚上吧,地方随意,定好过来告诉我就好。”
梁渠没有拒绝,他有点想念自家的乌篷船了,或许这是个机会。
舢板太小,没有棚顶,一下雨船舱里都是水,怎么都不如乌篷船好。
“好!”
“那我出船去了。”
“我明天上午来找你。”
“嗯。”
江面平静,江水倒映着星月光辉。
船桨搅动湖面,水声哗哗作响。
嘭,嘭,嘭。
船桨击打水面,沉闷的响声沿着水波传出很远。
水面出现了波纹,不能动浮出水面,鳞片泛着冷硬的青光,与粼粼月光交相辉映。
一天不见,不能动的体型再度长出一截,达到近三米的夸张程度,游走在船边,足以让任何一位江淮渔民望而生畏,寻常人根本不会相信它是一头太华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