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的服务态度。
你要不说，我们还以为你才是那个干销售的，而姜明才是大客户呢。
你这上赶着送钱，理由是什么？
总不能是捧场吧。
花费一亿以上的冥币，用来给这个人类捧场，他谁啊？
面子这么大的吗？
这个疑惑，出现在所有员工鬼物心头。
他们皆是一脸惊疑的看着姜明。
心中早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明明他们已经在渠道商圈子封杀了这个人类，可对方就像是没有极限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他的恐怖人脉。
而在今天，这种人脉达到了巅峰。
让他们再也无法生出与之敌对的想法。
无他。
差距太大了。
在他们还在为了千万销售额忙前忙后，给客户当孙子的时候，姜明只是坐在办公室中，就有客户千里迢迢的赶过来，送上价值上亿的销售额。
这中间的差距，宛若皓月与米粒之光。
根本没有可比性。
他们服了，
心中也生出了悔恨之意。
准备找个机会，表示自己的忏悔。
至于鬼给人类道歉这种事，对于销售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更别说。
姜明那是普通人类吗？
那是神人。
……
很快。
一张一亿四千万销售额的单子被填写完毕。
大背头鬼物一脸敬重的将其递给姜明。
并偷偷喊了一句：“爷爷，孙子这波捧场，还满意吧。”
这一幕。
看的办公室内的精致女鬼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这个大客户，根本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为了给姜明捧场，这才选择了花费这么多钱。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尽量高估了姜明。
没想到。
还是低估了。
姜明的背景远比她想象中更大。
而且大的惊人。
越是观察这个人类，她越是发现，这个人类神秘莫测到了极点，根本无法度量。
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姜明的极限时……
接近下班的时候。
又一位大客户急匆匆赶来。
拖家带口。
并豪掷一亿三千万冥币，买下了梦魇商场仓库里的所有的炼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