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两样东西的珍贵和价值。
看见事情推进的不错,刘封便露出了獠牙。
“小侄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张邈有些惊讶,随即心中暗喜,立刻答道:“贤侄有何所请?但讲不妨。”
刘封低着脑袋有些羞赧道:“小侄素来敬重豪杰,昨日一番比斗,叔父麾下高校尉出类拔萃,技艺惊人。小侄心生仰慕,不知叔父是否愿意割让,小侄必当重用之。”
“高校尉……,你是说高孝父?”
张邈反应了过来,说实话,高顺是他麾下有数的敢战之士,既能练兵又能统兵,还是士族出身,又是陈留乡党,种种加成之下,是相当得张邈信任的。
否则,高顺也不会早早的就成了校尉。
以张邈郡守的身份,表奏校尉已经是极限,非常之事了。
昨天高顺还给自己挣了颜面,可刘封这么一张口,张邈却发现自己很难拒绝。
这就是年纪小的好处了,这样光明正大的挖墙脚,刘备是肯定开不了这口的,可刘封却没关系。
反而倒是张邈不好开口拒绝了。
张邈犹豫了起来,不过刘封倒是没有着急,只是看着对方,静静的等待张邈的答复。
看着一脸渴望的刘封,张邈心中长叹一声,做出了决定:“既然贤侄如此欣赏孝父,那我自然乐意玉成此事。”
“小侄谢过叔父!”
刘封立时起身,朝着张邈大礼参拜,神情真挚,感激涕零。
看见刘封的真情实意,张邈心里也舒服了许多,索性继续补充道:“此事就交给我了,回头我就召孝父过来,亲自与他分说,贤侄放心即可。”
显然,张邈这是想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位。
很多事情,不同的人说,效果是不一样的。
由他这个恩主,举主来跟高顺开口,显然要比刘封开口的效果好上太多了。
因此,张邈这也是又卖了个人情给刘封,刘封自然要表达感激之情。
刘封这边也领了这个情分,张邈肯帮忙出面,自然是比自己出面更佳。
又陪着张邈聊了一会,还安慰了对方不少,看见张邈神色不佳,刘封劝慰对方多多休息,随后离开了张邈处。
此时迎宾馆里,只有吕布和张邈两个人,陈宫被徐州名士们邀请赴会,谈经说道。
刘封倒是很礼貌的顺便拜访了下吕布,得到消息,原来吕布还宿醉未醒。